念阳坐到柜台里的高脚椅子上,看着脸色难看的唐洲说道:“你也看到了,今天我比较忙,所以忘了。”
唐洲把自己的公文包大力的放在柜台上,还是一脸冷漠的看着念阳。
念阳微微笑了笑:“我跟你道歉可以了吧!要喝掉什么?”
唐洲还是沉默不语。
念阳用脚滑动了椅子转到放酒的柜子旁边,从柜子上拿了一瓶果酒,又转回原来的位置,为唐洲打开瓶盖并插上一根吸管,然后放到了唐洲的明前。
念阳:“我请你喝酒,行了吧!有什么事快说吧!”
唐洲把那瓶酒推到一旁,也坐到了一个高脚凳上,冷冷的对念阳说道:“唐洲叫我给你带句话。”
念阳:“他为什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
唐洲:“他不方便!”
念阳:“真搞不懂你们家是干什么的,连打个电话都会不方便吗!”
唐洲:“搞不懂就离我们远一点。”
念阳脸色一变,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唐洲:“唐柘让我告诉你,他忙完了自己会来找你的。”唐洲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唐洲,唐柘他在哪里。”念阳用不大却略显冰冷的声音叫住了唐洲。
唐洲背对着念阳,他停顿了片刻还是开口说道:“我想,你们还是分开吧!”
在念阳听来,唐洲的话永远都是这么的莫名其妙,他还想追问些什么,可唐洲已经走远了。
念阳呆呆的坐在高脚凳上,思索着唐洲刚刚说过的所有话。“难道唐柘他又出轨了,不应该啊,他要是不喜欢我了直接消失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让唐洲给我带话,真是的,越来越搞不懂了。”
“老板!三号桌要四瓶马爹利。老板,你有在听吗?”一个服务员走到柜台前对正在发呆的念阳说道。
念阳:“啊!要什么?”
服务员:“四瓶马爹利。”
念阳:“恩!”
夜晚,唐柘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他轻轻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他房间里睡在另一张小床上睡着的大汉也跟着他坐了起来。
唐柘顺手打开了房间的灯,淡淡的瞟了一眼那个男人,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了。
唐柘起床穿上毛拖鞋向房间的卫生间走去,那大汉也赶忙穿好鞋子跟在唐柘的后面往卫生间里走去。唐柘刚拉开裤子拉链把“小唐柘”拿出来,那大汉就走了进来站在他身后不足半米的位置。
唐柘无奈的说道:“大哥啊!你们再这样我迟早要被你们吓出病来。”
那大汉睡眼朦胧的往后退了一下步,但目光还死死的定着唐柘。
唐柘一边尿尿一边扭头看着大汉说道:“大哥!你们用得着给我看的这么严吗?你回去睡觉吧,我不就上个厕所吗!”
那大汉显然也有点受够这样的日子了,整天的守着唐柘,他做什么都得跟着,没意思不说还特别的憋屈,他们可是保镖啊,又不是看守所的。于是那大汉小声的抱怨道:“我也不想这样啊!”
唐柘:“诶!原来你们会说话啊!整天板着个脸给我看多没意思啊!”唐柘说完,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往卫生间外走去。
大汉又退了几步,为唐柘让出一条路,见唐柘出去后,他也赶忙跟了上去。
唐柘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盖好被子,靠在床头。那大汉也坐到自己的小床上,睡眼朦胧的看着唐柘。
此刻唐柘完全没有睡意,他想着与其关灯在床上干躺着,倒不如开着灯这样坐着舒心。
可那个大汉却不这样认为,本来到冬天人就特别的嗜睡,他还得大半夜的从温暖的床上爬起来守着人上厕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