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峥见状,先是摇了摇头,继而向前两步,伏在赫连延耳畔,轻语一阵。赫连延闻言,先点了点头,继而似是放下心来,长出了口气。他听康峥说罢,遂转回身来,向萧琳,道:“萧姑娘,你且放心罢!这个,也不是什么难事,萧师伯与萧夫人定然会安然无恙的!”萧琳闻言,也向他点了点头,继而向洞外望了望,随即转回头来。萧琳回过身,向身后人比了个势,四人便即齐身纵跃而起,足尖轻点崖壁,直冲那断崖间的昏暗囚室而去。
四人速度极快,身形晃动间,便已然冲入了囚室。方适时,那慕容氏的四位遗老,与那黑衣男子激战正酣。慕容朱见状,心道不好,了调虎离山之计。但他待欲撤掌抽身时,那黑衣男子却是已然预知。黑衣男子冷冷一笑,道:“怎么?眼下胜负未分,前辈便欲罢斗不成?!”慕容氏四位遗老与这黑衣男子缠斗一处,急于将其打败,各个皆是尽了全力。此时,四人体力渐衰,便是欲要说话,也非得咬紧牙关不可。
然而,此时这黑衣男子,非但能见招拆招,将四位遗老凌厉无匹的招式格挡开来,激斗半日,却是连大气都不曾出。黑衣男子说话间,更是从容异常,不见丝毫粗气。五人上下翻腾间,自洞顶斗至地面,自一侧洞口斗至另一侧洞口,掌风并着真气乱窜,地洞为之动摇,立柱几欲摧折。那黑衣男子虽出掌迎招,却是只守不攻,将四位遗老牢牢托住。四人每每欲要抽身而去之时,那黑衣男子便翻身而上,守在那断崖上的囚室出口,寸步不让。四位遗老奋力夹攻,欲将其逼退,却又无论如何奈何他不得。
慕容朱眼见时间一分一毫的过去,他不知那冲入囚室之人在做什么。此刻,那囚室之,非但不见人影,便是连半分声响也不曾传出。情急之下,慕容朱咬紧牙关,向崖上房间放声疾呼,道:“冥儿!雪儿!”一语既出,崖上两个房间的门窗便应声而开。那身着黄衣c摇羽扇的慕容冥,并一袭白衣的慕容雪纵身而下。慕容冥尚未落定,便将个羽扇一甩,四五根带毒的银针,便已然破风向那黑衣男子而出。那黑衣男子见状,蓦地冷笑一声,于空侧身纵跃而前,竟较那银针破风之速,似是还快了半分。
这一招,确实快得令人瞠目结舌。慕容冥纵跃而起,欲要再出招。然而,他尚未及反应过来,便教黑衣男子一掌击了回去,撞碎了崖上的门窗。这一招,是黑衣男子现身以来,主动出击的第一招。然而,仅是这一招,便足以令双方罢斗了!慕容氏四位遗老久经江湖,此刻已然将这一招尽数看在眼,知道再没有斗下去的必要了。除非,他们想死在此处。
慕容氏四位遗老见状,旋即停住了攻势,退回洞底站住。那黑衣男子见状,便也收了招式,立在了那囚室门口。慕容朱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向那黑衣男子道:“阁下武功精湛,老朽等人,的确非是阁下对。只不过,阁下此行,欲要劫了这囚室之人,须得先杀了老朽四人!若非如此,我等奉命在身,非得阻拦阁下不可!”
那黑衣男子闻言,冷笑一声,道:“四位,若是死了,那你们公子c小公子,由谁保护?!那慕容氏一族,岂不是当真绝了子嗣了!”慕容朱闻言,蓦地叹了口气。想来,是教这黑衣男子说了心事。黑衣男子见状,向四位遗老继续道:“我知道,此番四位前辈,是奉了那河山帮的公子哲之命,不得不看住那囚室人。今日,我等前来,也无意冒犯,实是想与四位谈一笔生意。”
慕容朱闻言,微微皱眉,道:“公子哲之命,除却河山帮的位帮主,向来无人敢违抗。他命我等在此看守,六日后,再将这囚室人交到他上。倘或到时,我等无人可交,怕是我慕容氏与河山帮的盟约,便也就此断了!老朽如此,也实属无奈之举!阁下苦苦相逼,又是为何?!”那黑衣男子闻言,冷哼一声,道:“你此时听他号令,即便这河山帮成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