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癸派的旗帜上绣的是一棵不知名的小草,一片草叶尖端挂着一滴蓝色的水滴,旗帜在风中飘荡,草叶晃动,那滴水滴似乎随时会掉下来一般,甚有意境。
玉癸派不愧为虞洲四大门派之一,旗帜下集结了百人上下,有男有女,大多年龄稍轻。这些人当中有二十多人穿着玉癸派的制式服饰,其他人服装并不统一,看来是托护于玉癸派门下的散修。
见到一对少年男女直奔过来,旗帜下一个年龄二十上下的玉癸派弟子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他外形瘦小,双眼透出一股子精明,与年龄甚不相符。
瘦小的玉癸派弟子距离林沐凡两人还有十来步距离,就迫不及待地张口说道:“两位真是有眼光,我们玉癸派实力雄厚,名震虞洲,而且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他显然将两人当成了慕名而来寻求庇护的散修,可惜他还没滔滔不绝地介绍完毕,就听身后传来一阵惊呼,跟着便是一阵不太整齐地声音:“拜见圣女。”他顿时吓了一跳,将后面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他讪讪地走回去,那新来的美貌少女正被一众玉癸派弟子围着,一个玉癸派的娇俏少女拉着她的手,满脸喜悦之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娇俏少女见瘦小弟子走过来,一拳擂在他胸口上,娇笑道:“丁师兄,你真是胆大包天,连我们圣女的生意都敢做。”
其他玉癸派弟子嘻嘻哈哈地看着他,脸带戏弄之色。
瘦小弟子尴尬地抱拳道:“外门弟子丁丘生见过圣女,弟子不知圣女驾到,多有得罪,望圣女海量汪涵,饶恕了弟子。”
慕容惜月道:“丁师兄快别这么说,是我来得唐突,反让丁师兄难堪了。”
丁丘生连声道:“不敢,不敢”
娇俏少女不再捉弄他,笑嘻嘻地道:“师姐,这些天你去哪里了,让小妹挂念得很。”
玉癸派送圣女去虞洲成亲,事发突然,而且在派中高层看来,这门亲事是被迫答应,无什光彩,因此一直瞒着门下弟子,只有掌门和少数长老知晓。
被娇俏少女一问,这下轮到慕容惜月尴尬了,她偷偷看了被一众玉癸派弟子围在外面的林沐凡一眼,终是没好意思当众承认嫁人之事,低声说道:“我奉师命外出了一趟,本来是要回师门复命的,听说腾龙山出了事情,估计你们会在这里,所以就上山来了。”
林沐凡在外面听得心底好笑,别看这老婆年轻,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慕容惜月怕冷落了林沐凡,指着他道:“这这位是虞洲的林沐凡林公子,这趟和我一起回来面见师尊。”接着,又向林沐凡介绍了玉癸派一众弟子,只是那叫丁丘生的外门弟子,她也没有见过,就让娇俏少女介绍。
那娇俏少女名叫苗晓,和慕容惜月一样,也是玉癸派掌门宁若兰的弟子,在场的玉癸派弟子当中,就她比慕容惜月年幼,平素跟慕容惜月最是要好。她这趟是入门后第一次出来历练,因而表现得最为活跃。
这群玉癸派弟子中带队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弟子,名叫宗政,已是金丹初期修为,在玉癸派二代弟子中也属佼佼者,为人稳重,素有口碑,因此这趟被玉癸派委以重任。
修为排在第二的是一个叫宋定凯的青年,比宗政小了近十岁,却已是筑基九层修为,被玉癸派认为是资质仅次于慕容惜月的二代弟子,一向被派中高层看重,对他勤加指导,希望他将来能够广大门楣。
丁丘生是一众玉癸派弟子中唯一的一个外门弟子,修为和比他小了几岁的苗晓一样,才练气七层。他平常呆在外门,因此没见过慕容惜月这个圣女,这趟能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