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便去领罚吧。”容池再抿了口茶。
不是吧……
白里和青石都这样想,这可是一罚再罚啊。
看来这个画菀汀以后可真的是不能招惹了。
“周将军最近可能要动身西域当使者,此行可谓是凶险万分,我这边不放心,你护送他随行,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听完容池这番话。
青石要炸毛。
这哪里是罚,这明明是赏赐好么?
能有个这么好的机会出去见见世面,还能一不小心立下大功什么的功成名就,这算是什么惩罚?
青石有些酸酸地看了眼白里,看来这回白里拿回医书跟识破了画府那对母子对画菀汀的陷害,这个功劳,容池是给他算在惩罚里了。
哼,他也想要这样的惩罚。
白里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愣。
容池见外面天色不早了,摇了摇头:“还不快进来。”
回过神,白里这才得知自己得到了怎样的一个机遇,可谓是欣喜难耐,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推门而入,一下扑倒在容池的脚边,跪着谢恩。
“谢爷,谢爷的惩罚!”
青石轻哼一声:“就偷着乐吧。”心里也有些失落,什么时候他才有这样的机会。
见容池又轻咳了几声,他想到容池的药还没喝,轻轻绕了出去,给容池去端药。
容池又叮嘱了白里一番,此行的必要和要注意的事项。
“西域那里盛产药材,因着这个原因,那里毒虫鼠类众多,此行务必要护周将军的周全。”
“是,爷。”白里这是第一回离开容池出这么远的门,他认真听着容池的叮嘱。
青石端着药碗从外面进来:“爷,该喝药了。”
容池点了点头,见白里还跪着,不禁失笑:“还跪着做什么?腿不要了是不是?”
听着容池的关心,白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嘻嘻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接过青石手中的药碗,容池的手顿了顿,似想到了些什么,他嘴角上扬,而后仰头将中药一饮而尽。
想到《古医七色》,白里不禁一问:“爷,那本医书里可有解毒之法?”
容池眼眸中一丝痛苦一闪而过,并不答话。
青石见白里提到不该提到的,有些焦急:“那本医书里面的文字不是大巍文字,外人很难看懂。”
白里心头一惊,有些诧异地看着容池,不是大巍文字,容池也不至于看不懂啊。
这么多年来,容池巡游四方,别的不说,大巍周边地域哪怕是偏远地区的文字和方言,他都是识得的。
难道这本医书,里面的文字很是蹊跷?
除了这个原因,白里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可以解释。
“花婆婆呢,连她也看不懂么?”白里不肯放弃,继续追问。
青石摇了摇头,别说花婆婆了,他这些天暗地里去询问过很多御医神医,都是同一个结果。
“那个丫头很不简单。”容池想到画菀汀,漆黑的眸子更是显得深邃,“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这件事,臣也觉得很奇怪。”青石禀告。
“据臣调查,画府家的二小姐,画菀汀是由画丞相的原配夫人薛晴所生,薛晴在生产她的那一日意外产后大出血。为此,画府上下竭尽一切挽救她的姓名,也只能用参汤吊了她大半年。”
青石款款道来,容池让他调查画菀汀的相关身世:“而就在薛晴死后不久,画丞相的大儿子,也就是画子蒙出生了。”
容池嗤笑,这画丞相也是个风流种子。
“再不久,桂姨娘,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