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画梦萱:“刚刚不是母亲所说,我屋子里藏着贼人了?”
此话一出,画梦萱立刻又被噎了一回。
“况且,我还有话想问,既然母亲大姐姐那么肯定我藏着贼人,那画莞汀也想问,最近府上是丢了些什么?或者是最近这谷城官府在捉拿哪个贼人?”
容池缓缓踏入屋子,嘴角轻扬。
大巍国泰民安,的确贼人已经很少了。
可是贼人不少,奸人倒是挺多。
看了眼画梦萱跟桂氏,容池收起笑意,神色不明,一如既往。
画梦萱一句都答不出来。
画莞汀可没想那么轻易放过她们,虽然她此刻有些狼狈,也不知道她的床上是何陷阱等着她,但是此刻的她,很是享受看这对母子吃瘪。
“另外,父亲是跟着仆人赶过来的,那么我想问,大姐姐,您跟母亲又是怎么知道我这屋子里出了……”画莞汀顿了顿,轻蔑一笑,继续道,“贼人的?”
在看到画兆应身旁的福寿和后方的更夫,她便猜到了一切。
画梦萱,任她也有些小聪明,可是此刻如何跟一个魂魄已经是死过一回,从前世穿过来的画莞汀相比?
被画莞汀噎得楞是说不出一个字,画梦萱支支吾吾,眼神飘向桂氏。
桂氏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么多年与小妾斗,还能自己上位,成为继室也不是软柿子。
“我们自然也是听到动静,担心你的安危,就跟着也跑过来看看。”
简单的一句话过后,桂氏便不想再提这件事,也算是给画莞汀解释了。
画莞汀也不逼急了她们,没有做声。
画兆应见容池跟周少阎都来了,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容池笑了笑:“见丞相半天没有回来,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赶过来准备帮帮忙,不知是否打扰到丞相了?”
本来画兆应是不愿意外人看到自己家的私事的,特别这件事可能还与画莞汀的清誉相关。可容池简单几句话解释了自己的用途,既然人家是好心来帮忙的,他又怎么好赶人家走?
这可是好意呢。
画兆应很是歉意道:“让王爷跟将军见笑了。”
周少阎性子本就冲:“不敢不敢,只是画丞相家的小姐,家教的确是很好。”
很好两个字咬得重重的,字里行间都是反话。
容池只是淡淡地看了周少阎一眼,并没有说话。
画兆应心里就膈应了,有些尴尬不知说些什么。
画梦萱眼圈都红了,赶紧挤出几滴眼泪:“都是梦萱无理,也是太过担忧妹妹的安危了才会说出那种话,希望周将军不要跟我这个弱女子见识。”
哪怕心中再不情愿,明面上也得给周少阎面子的。
这位大巍的战神,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周少阎这番话传到了谷城贵族小姐的圈子里,那她可就真真没有颜面了。
画莞汀真是要被这位大小姐气笑了,真的是不管做什么,都要扯上自己,明明说了自己的坏话,还要用“担忧妹妹的安危”来给自己洗白白。
周少阎自然不会与一个女子计较,只是冷哼一声,不再理睬画梦萱。
画梦萱也是一脸无语,不知道自己何时惹到了这位爷。
回忆起总共才见到周少阎两次,一次是他在皇家猎场上夺得第一,赢下皇上赏赐的战弓,一次就是他一夜之间连夺敌军十座城池,被赐予大巍战神封号。
而周少阎根本就没有正面见过自己,那自己又是怎么惹得他不快的呢?画梦萱百思不得其解。
画兆应尴尬地咳了几声,正思索着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他自然是不相信画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