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过,现在只消问问她们便可辨别更夫所言真假。”
“三妹妹,你今日清晨也在湖边,你可曾见到过有相关花灯残骸?”画莞汀眼神落在画金雀身上,见她半天呆滞,又继续道,“要知道四妹妹也是在此的,这件事可是关乎这画府的颜面,三妹妹可得仔细想想。”
画金雀无辜被扯下浑水,心头悔恨不已,此刻怕是恨死了画莞汀。她正在琢磨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然而更夫已按捺不住了。
“这……”更夫额头冷汗直冒,慌慌张张辩驳,“不,是奴才记错了,紫玉是在放花灯前将狗子推入湖中的。”
“是吗?那她后来将花灯放哪儿了?”画莞汀也不急,一步一步地问。
更夫不假思索:“当然是被她给带走了,昨日夜里,我看她匆忙逃跑时,手中还抱着花灯。”
“这样子……”画莞汀喃喃自语,问完话后,她双眸转向五皇子,“五皇子,我已经问完了。”
“就这样?”五皇子堪奇,这算什么证明清白,这些不还是证明紫玉推了那小厮入湖。
点了点头,画莞汀一把将袖子挽了上来,露出白皙光洁的手臂。
众人被她这一举动给惊到了。
“你这是做什么?”桂氏皱着眉,这穷乡僻壤之地来的姑娘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在皇子面前竟然做出这等失礼的举动,真是丢进画府颜面。
她丢尽颜面也就罢了,可别搭上她们家画梦萱,有这样一个二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行为,以后妨碍画梦萱嫁入皇室,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我给大家看证据啊。”画莞汀不仅没有将手臂给放下,反而将肌肤撩得更靠前,环视一圈后,确保每个人都看到了以后,才将手臂放下。
“你这是哪儿门子证据!”五皇子恼羞成怒,觉得画莞汀在捉弄他。
“五皇子此言差矣。”画莞汀轻启朱唇,又将另外一个手臂抬起,重复之前的动作。
“胡闹!”画兆应脸面上也挂不住了,红着老脸,喝止住画莞汀的行为。
画莞汀见差不多了,放下手臂,眸子里似乎熏染了一层雾气,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
“父亲,女儿苦啊。女儿真觉得委屈。”带着哭腔,画莞汀擦了擦眼角的泪,“我才回府两日,便有人嫁祸栽赃,非要诬陷我贴身婢女毒害了府中小厮。这往浅的说,是乡下丫鬟没有见识,心胸狭隘,有仇必报。这要是往深处说,便是我这个主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迫使手下丫鬟害人性命!”
“女儿也知道这女儿家家闺誉清白何其重要,可是女儿若不以此证明,又有谁能在这件事上还女儿清白?”
“父亲,女儿手臂上丝毫没有外伤,您也瞧见了。若是真如马夫所言,我被二弟鞭打才对小厮怀恨在心,那好,女儿的鞭伤又在哪儿?这一鞭子下去,神药也不可能在一日之间痊愈,且一点痕迹都不留吧?”
画莞汀振振有词,条理清晰,一脸沉着。
马夫脸色大变,苍白如纸,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明明那一鞭子抽下去了,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不可能……”
画子舟心中也是惊愕,面上却保持镇静,不让自己露出半点马脚,配合道:“是啊,我根本没有抽二姐一鞭子,虽说我纨绔不化,却也不至于抽女人鞭子!你个马夫,事到临头还在说谎?看我不将你嘴给封了,让你以后都说不成话!”
看到画子舟这么一本正经地胡说,画莞汀差点笑出声。
他不至于抽女人鞭子?他要是生气起来,怕是一个小孩子都会跟他斤斤计较。
被画子舟一炸,马夫赶紧磕头求饶:“老爷饶命,五皇子饶命啊,是奴才鬼迷心窍,收了别人给的几个银子,让我一定要这么说,不然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