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陷牢灾的殇泽羽几人,看见摘掉面纱后,褪去神秘感和朦胧美,更加纤尘不染,袅娜娉婷的圣女华貌,像江南烟雨过后,湖畔绽放的一株睡莲般出现时,都忘我地呆傻站着,凝视这幕天赐的美景。
虽然殇泽羽他们对圣女怀揣敬畏,却完全做不到心无旁骛,反而是如痴如醉地,不顾礼俗羁绊观摩着,婀娜多姿的圣女,还有她那张梦幻般,尊贵高雅的脸庞。
也许正是端详圣女的美貌入了神,或者是觉得反正被抓住,行动受限降级为“囚犯”,便不必将客气随身携带,众人竟都只是品味着女神,却忘了本该有的礼貌节数。
正在殇泽羽几人心神不宁间,门外的侍卫们早已行完礼数,而此刻之际,亦是先前那个凶相毕露,阻止别人给默姝凝减掉负担的女侍卫,见他们并无作礼的动作,立刻尖声喝令道:“岂有此理,你们好大的胆子,见到圣女驾临,还不赶快跪下行礼。”
本来殇泽羽已做好带领众人,给圣女请安问候,但被那碍事烦人的侍卫一捣乱,好心情瞬间全然消失不见。
接下来他不但没有按令行事,反而故意摆弄姿态,对那女侍卫示以难堪的面色,不过他却将心中谦卑的尊重,油然刻画在微笑的脸上,并希望圣女能感觉得到,他深藏的那一份虔诚和屈服。
殇泽羽他们的无礼行为,圣女似乎并不在意,只见她来到跟刑室内的几人,近如咫尺的距离后,面容突地变得肃谨,敞开嗓子清亮大声道:“你们若是想活命的话,就赶紧交出解药,否则,本圣女可不像圣尊那般,慈善怜悯和宽宏大量!”
对于圣女含糊不清的话语,殇泽羽能明显感觉得到,在她虚张声势的语气中,所附带的饶恕之意,还有她骨子里的千百般温柔。
殇泽羽本欲开口问清其话意,性子急躁的风浔,故意轻蔑浮夸作态,抢先一步道:“哎哟,我说圣女,亏你还认为圣尊心地善良,待人友好,假如真的如此,他又怎么会在我们承认罪行后,还将我等关押在此,要动用什么乱七八糟的水刑?”
风浔急语作罢,将头斜向上转移开目光,殇泽羽听他废话后,立刻数落着道:“风浔,你独自头脑发热,满嘴胡话连篇,所以,即便承认罪责,也是你一人所为,而不是‘我们’!自己挖的坑,自己想办法填上,休想把大家都拖下水。”
殇泽羽训斥完,做事全不顾大局的风浔,轻瞥一眼他越来越离谱的各番表现后,恭敬转身面向圣女,轻柔问道:“请问圣女说的是什么解药?”
圣女面如冰块,似乎散发着沁人的寒气,她娇颜微怒道:“你们不是有人说,还有隐藏的秘密未尽坦白吗?经过本圣女和圣尊推测,应该就是侍女群中毒的解药。但令人奇怪的是,你们却怎么到了现在,还装糊涂犯傻似的,反过来问本圣女?”
听到圣女dá àn明确的回话,殇泽羽和另外几人,都目光如炬地盯着,还在摆高姿态的风浔,并调侃着说道:“哦,圣女所说之事,恐怕只有他才能解决了。”
风浔仿佛感觉到了,周围肃杀般的眼神,凝结出的仇恨感,他立马转头查看情形,却吓得往后退一步,并闪烁其词道:“你们······干什么看着我?”
殇泽羽几人保持静默,而圣女早已伸出纤柔小手,似乎在问风浔要解药,但她却一言不发,只是目光仇怨地,好像加入到殇泽羽几人,征讨风浔的队列中。
风浔对于这前后相连,应接不暇的急事,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再看着此刻的情景,很像殇泽羽几人已临阵倒戈,完全抛弃了他,投奔到圣女的阵营下,一起来对付为难他。
虽说风浔难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