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大束的百合花,白艳艳的开的漂亮,宋薄凉去看夏浅,王居自觉的找了个地方把花放好。
“宋先生。”夏有国率先开口。
宋薄凉点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夏浅,眼神微微一眯,抬手按住夏浅的腿,“还死不了!”
夏浅疼的龇牙咧嘴,勉强露出笑意,“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宋先生,浅浅她刚受了伤,需要休息。”夏有国这话是赤裸裸的赶人了,宋薄凉莞尔一笑,装作听不懂的开口附和:“是该休息了!”
宋薄凉走过去,稳坐在沙发上。
夏有国记得团团转,却又不敢像招呼秋母一样招呼宋薄凉。
“爹地,我想喝水。”夏浅找了个借口将夏有国支出去,宋薄凉出现在病房里,她倒想搞清楚他的来意。
夏有国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王居也跟在后门出去了,出去后还贴心的关好了门。
“宋先生,大驾光临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夏浅开口试探。
“笑话!”宋薄凉露出个玩味的笑意,“为了看你这个笑话,我可是刚下飞机就过来了。”
夏浅这才看向宋薄凉,他眼底隐约有青色,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还有衣服上的褶皱都显示了他的匆忙。
“谢谢宋先生关心。”夏浅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宋薄凉是来看她的。
“你是猜到我要回国了,所以故意受伤的?”宋薄凉凑近夏浅耳边,轻声开口,男人带着磁性的声音,丝丝缕缕诱惑着她。
“宋先生猜错了。”夏浅笑起来,如三月的新春花,充满了勃勃生机。
“意外而已。”
“你说我要是让那个制造意外的人,在发生一场意外,事情会不会变得很有趣呢?”宋薄凉是笑着的,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夏浅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一切都是意外。”宋薄凉还是在笑,让夏浅感受到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
她虽然不想和秋季横有什么牵扯,却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宋薄凉对他下手。
“是不是舍不得了?”宋薄凉的手轻轻拂上夏浅的脸蛋,“看看,我就说说,你就开始舍不得了,我要是做了你还不得恨死我啊!”
“宋薄凉,我们之间是事情和他没有关系。”夏浅狠狠来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哦,对,他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你说我要是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他,他会不会痛苦万分,然后要英雄救美呢?”宋薄凉轻轻的声音,带着残酷的冷漠。
“宋薄凉,我看不起这样的你。”夏浅知道不管她怎么做,宋薄凉要做的事情她都改变不了,但是她努力的想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我的人,他都敢觊觎!”
“随便你。”劝不了,索性夏浅不再管了。
“打算以退为进,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对秋季横下手了。”宋薄凉冷冷的。
夏浅不语,她就是抱着这种心态。
“要不,你求我,求我我就不对他动手了。”宋薄凉的恶趣味又犯了。
“宋先生,我需要休息。”夏浅紧紧被子,开口赶人。
宋薄凉索性不走了,在夏浅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
夏有国去打了水回来,看到房间里面的两人,有种闹了矛盾的即视感,他有点摸不著头脑。
给夏浅倒了杯水,打量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穿梭,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些什么来。
王居出去买了饭菜回来,不光有宋薄凉的,夏浅和夏有国的他也都一声买了回来,几人在病房里默默的吃完东西。
外面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夏有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