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人来犯。”
“杨继宗带五百人把城内所有倒在地上的辽兵卸甲绑了送县衙。”
“寇心带五百人按方调制解药给城内百姓服下。”说完递过一张药方。
郑奇见王一鸣安排好了所有事务方才对着王一鸣做了解释:“郑某是泰州书院的管事,受嵩阳书院胡管事所邀带学生到嵩阳书院做交流学习,走到郏县遭遇了兵祸,寄住在城内刘员外家里。”
“今日午间一个学生正在院内读书见一个竹筒从天而降,上面还附了一串铜钱。此生看了竹筒内的信不敢专断就交给了我,我读了信明白了将军的用意,担心竹筒落入目不识丁的百姓手中,只取钱财,把竹筒遗弃落于辽人之手,将军计策暴露。便命令弟子四下收集,共收集了竹筒八十六个。”
“我让弟子趁午间把竹筒内的药投入城内各个井中,为防万一命弟子不可饮水。”
“待到晚上我见城内的人纷纷委顿倒地,就知道将军的药起作用了,又等了一个时辰我命弟子去查看城门附近辽兵的情况。弟子们回来说所有的辽兵都倒地不起了,我便率弟子打开了城门静待将军进城。”
王一鸣听的一头冷汗,自己怎么就忘了古代人的识字普及率很低这个bug了!多亏有一个郑奇正好在城内,不然自己的计策被辽人识破了,别说拿下郏县,五千大军都会有危险。
王一鸣朝着郑奇郑重的施了一礼:“多谢先生出手相助,赵正计短了,险陷城内百姓及大军于危险之中。”
郑奇扶起王一鸣说道:“孟子有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保家卫国本就是读书人不可推卸的责任,又何来谢字。兵者诡道,没有一种计策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将军不必自责。更何况没有将军奇谋,我们至今还会屈身与辽兵铁骑之下。有哪有现在的安生。”
这时一个学生对王一鸣说道:“赵将军这信上说的,凭此信可找将军兑换纹银二十两,田五亩可做数。”
“海儿,不得无状,为父教你的圣经贤传都读到那里了。”郑奇怒斥道
“这是犬子郑海,管教不严让将军见笑了。”郑奇向王一鸣解释道
“我又不是为自己要的,我是为书院要的,要不是书院经费紧张用的着找嵩阳书院化缘吗。”郑海嘟囔道
“你”郑奇气结。
“作数当然作数,我现在就让人把两千两银子,和五百亩土地的地契全部划拨给你们。我还要在皇帝面前为你们请功,为泰州书院拨经费。”王一鸣见郑奇要生气连忙道。
“这还差不多,不亏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投药。”郑海还待再说被郑奇一眼瞪了回去。
王一鸣一行人转到县衙时,县衙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寇心回来复命城内百姓的药效都已经解了。
王一鸣请郑奇和他的学生帮助寇心,处理城内政务安抚民心,自己则走到县衙后面。
县衙后面的场地里已经挤满了抓过来的辽兵,还有辽兵被陆陆续续的送过来。王一鸣找到了正在打骂辽兵的杨继宗,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所有的辽兵都被扒的还剩一层单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找几个懂契丹语的士兵过来审一下,凡是屠杀过我无辜百姓的杀,侮辱过我朝妇女的杀。”王一鸣吩咐道。
“那杀过我方士兵的呢?”杨继宗问道。
“都是职业军人,战场上生死有命愿不得他们。”王一鸣说道
“要是他们打死不松口怎么办”杨继宗继续问道。
“他们不开口,其他人都不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