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鸣拿着百长的令牌去军需营帐取了内甲,兵器。兵器王一鸣取了一根狼牙棒,狼牙棒挺沉很称手。王一鸣拖着按照别人指引的方向去往自己的营帐。到了营帐前就听见里面叫好声连天。外面也不见有人巡逻。王一鸣径直走了进去,就看见中间有两个年轻人身穿短襟你一拳我一脚的在打架。旁边有人还设了赌局,呼延烈一赔一 薛克敌一赔三。坐在后面的一个军官见有人走过来忙问:“兄弟押哪一位。”王一鸣问“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争百长呢,都是功勋子弟,谁也不服谁,他们约定擂台比武谁赢谁当百长。穿蓝衣服的是前锋大将军呼延廷的儿子呼延烈一赔三,穿黑衣服的是薛老将军的孙子薛克敌一赔一兄弟你押哪个?”
“我压他们都当不了百长。”王一鸣把百长的令牌往桌子上一拍。“老子才是百长,你叫什么名字” “你当不了我老子,我老子是寇心寇相爷,我叫寇云。”
“好我记下了。”王一鸣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猛的向场中两人中间一摔。“都他妈的在干什么!”
四周的喧嚣声都齐齐静了下来,王一鸣走到最高处用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王一鸣看到钱远赫然也在人群中向自己眨眼,还有自己让护送肖盈肖凤的那几个亲兵也在,王一鸣的心理顿时就有了底。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哎你哪冒出来的”呼延烈敞着胸脯嚣张的走了过来“知道我是谁吗?”
王一鸣没有理会他亮出了手中的令牌“我是你们新任的百长赵正,有谁能告诉我军中斗殴,军营聚赌依军法该怎么办。”
“军中私斗杖三十,军中聚赌杖五十。”这群二世祖一看都很不得人心,禁军们看热闹都不嫌事大纷纷叫嚷道。
“来人行刑”然而都没有人动,钱远和亲兵们要上前解围被王一鸣用眼神制止了,王一鸣依次走到寇云,呼延烈,薛克敌的身后点了几个亲卫“你们几个去行刑”。亲卫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动。
“军营抗命该当何罪!”王一鸣厉声喝到。
“当斩!当斩!”当兵的就喜欢看这样的热闹。
“你敢!”呼延烈,寇云,薛克敌同时道。
“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几个是谁。”呼延烈做势要过来掐王一鸣的脖子。王一鸣一个小擒拿手锁住了呼延烈的手腕将他反扣住。王一鸣前世时城市里开始流行自由搏击这项运动,心理咨询师的职业生涯极为消耗心神,他鸣休息的时间就靠这项运动减压和锻炼身体。
人干一件事一旦专注了,水平上涨的就很快。王一鸣被俱乐部的队友拉着参加了专业比赛取得了那个城市的第二名。
“我知道你们是谁,呼延将军的儿子呼延烈,薛老将军的孙子薛克敌,寇相的儿子寇云。别人或许忌惮你们的家世,我可不怕,我是兴国公府赵正!你们说我敢不敢!”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一肃,兴国公!大宋军神!虽然他三十多年不问军政了,他的故事仍是大宋军中口口相传的不朽chuán qi。
“在军营里只有我大宋精兵,没有谁家的私兵。军营里只有上下级,没有主仆级。只有军法没有家法。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做我大宋铮铮铁骨的将士,还是做一个进不了英烈祠的忠魂”王一鸣微眯着双眼盯住了那些亲卫的眼睛,没有一个敢跟他对视,但也没有一个人动。看的出来都在踌躇着。
“很好,你们的家主如果在这儿,会很满意你们现在的表现。”王一鸣说着举起手示意钱远他们拿下这些亲卫。
正在这时寇家的一个亲卫动了,上前押住了寇云:“少爷得罪了,我不能让相爷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