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时间王一鸣收敛了全部心思认认真真的去学习,他还亮起纨绔子弟的招牌和第一排的学生强行换了下位置,王一鸣本身就对传统文化有着很浓烈的兴趣,他一直认为为中国的心理学应该扎根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之上,中国的心理治疗也要靠充分考虑文化的影响。所以四书五经也都粗略的翻过一遍,电视上百家讲坛上各大学的教授讲授的《大学》《中庸》《春秋》等王一鸣也一集不拉的看过一遍。其中不乏非常独到的见解。
勋贵班里出现了一个爱学习的,就犹如癞蛤蟆群中混入了一只有理想的青蛙。成功的吸引了所有夫子的注意力,都拼命的给王一鸣讲课,毕竟谁都不愿意整天对着空气讲学,后来还时不时的开小灶。
那帮勋贵子弟主动和赵正划清了界限,就连那个在所有rén iàn前都吃的开的李阔也不凑过来了。肖盈和肖凤对于少爷的突然间发奋读书竟然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也许在她们眼里骨骼清奇一向是老赵家的优良传统,少爷最终是要走向正途的。
一日晚课后王一鸣回到住处,肖盈拿出两封信兴高采列对王一鸣说:“少爷家里来信了,王一鸣接了过来,一封便宜老妈的,另一封竟然是便宜老爹的。便宜老妈的信里说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自己很是高兴,准备在家门口施粥十天以感谢上苍的恩德,另外就是各种嘘寒问暖。王一鸣的老爹的信非常简短,对自己立志向学他表示非常高兴,自己大病初愈要量力而行。
王一鸣用自己半调子的古文水品写了回信,索性赵正的字写得还算凑合,又通读了两遍没什么毛病就装了起来让钱远寄回去。
此后的日子波澜不惊,王一鸣重新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学生生涯,进境是一日千里。渐渐的王一鸣发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有崇拜有怀疑。直到后来姜夫子叫住王一鸣来到自己休息的耳室拿出一首词,正是自己提在半路上饭馆二楼的那首《蝶恋花》。
“这个是不是你写的”
“回夫子正是学生写的”
“虎父无犬子啊!只是此词幽怨非常,莫不是有什么伤情?”
“只是一时有感而已。”
“情之一字伤人不浅啊,我希望你还是以学业为重,他日直上青云才有能力把握命运保护所爱之人。”
“学生明白”
“我大宋爱词,善作词者往往能搏得大名,但词终归是小道,于功名治国无益,不可沉迷于此。”
“学生晓得了。”
王一鸣从姜夫子那出来,回到住处找到肖盈问道;“肖盈你的消息怎么不灵通了,我那首《蝶恋花》怎么姜夫子都知道了。”
“姐姐不让我乱说话,说我都快成长舌妇了,少爷该不喜欢了。”
“不要听你姐姐的,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那好吧,我说了。少爷你还记的我们上次去过的菜馆吗那个胖老板有一个儿子叫周铭也在书院读书,他把你的词传遍了整个书院。听说现在都传到了京城,姑娘xiǎ一 jiě们都在争相传抄。少爷你出大名了!还有夫人也听说了这首词,单独给我们姐妹俩写了一封信让我们看好你。”
王一鸣拍了拍额头,没想到随手背了一首词竟然引起了那么大的波澜。宋人对词真是狂热啊!
要不是肖盈提起,王一鸣差点都忘了当时就觉得这个周铭挺有意思的,不但懂得用风雅招揽生意,还懂得用词和名人效应,为自己营销。这个时候的这种人才可不多见,王一鸣一直都想要去见见的,可是进了书院出了院长那档子事,自己一时也没有想起来。王一鸣写了一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