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一样,也许在丁继业夫妇的眼中,这就是一个纨绔不通世事的孩子,这也就能解释他们除了让他练刀之外,根本不逼他做任何事情的原因了。
终于理清楚自己在丁继业夫妇眼中的形象之后,徐朗有些哭笑不得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没想到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居然在这个世界感受了一把纨绔二代的生活。亏他自己还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是个五讲四美的良好少年呢。
目前根据徐朗对剧情的了解,皇甫公子和孔雪笠之间的故事想要再次进入剧情,还需要起码半年的时间。也就是说,他现在其实最好的选择,就是去发觉新的剧情,也就是去挖掘原著中没有提到的丁家的故事。他有一种感觉,自己身处的这个丁家跟皇甫家肯定有更深的纠葛。
“一k,现在就准备去发掘丁家的剧情。”徐朗握了握拳,心里给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定了一个目标,显得干劲十足。但是仅仅几秒过后,他又显得有些颓废了,从全府上下一起来糊弄他的这件事来看,他在丁府里看来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很清楚的,他也不是什么十分精明的人,没有那个抽丝剥茧的能力,而且出府去打探这一条路显然是行不通的。且不说他这四年里几乎没有跟外界有任何实质的接触,如果他真的在城里去打听丁府的隐秘,恐怖不出半天,这件事就会传到丁继业耳中,他不觉自己能够在开始关注自己的丁继业跟前不露出马脚。
优柔寡断,想得太多,就是徐朗最大的问题,是他性格上的弱点,很显然,这个弱点并没有因为他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而有所解决。这种性格,说好听是三思而行,但是实际上却会在这不断地思考各种可能性里面消磨掉自己想要做一件事情的决心和动力,无限期的拖延下去,最后就会不了了之。
就这种反复思量之中,徐朗在屋子里呆坐了接近三个小时,原本玩的十分灵动的尺骨刀也被丢到了桌子上,扎得整整齐齐的发髻也被他给挠乱了,束发的头巾也扯掉了,他此刻披头散发,显得十分的狼狈。
徐朗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反复纠结的同时,在不远处,丁继业和洪夫人两个人正站在一起观察着他。
“钰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有很烦心的事情一样?”洪夫人看着儿子抓耳挠腮的魂不守舍,现在更是用一种非常颓废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莫名的有些心疼。
丁继业在一旁看着,忽然叹了一口气,半是发愁半是欣慰的说:“我本来以为先生说这小子能察觉到什么,不过是在我们面前夸一夸他,没想到还是先生看的透彻。我本来还想着那么刻意的安排,会让给他不甘心的跑来找我们死缠烂打。没想到他竟然因为这一个小破绽,想到了很多,你看他此刻的样子,分明就是察觉到了什么,有感觉跟自己这么多年的经历所冲突,而不知所措呢。”
不得不说,先入为主的脑补,是一个很强大的的东西。此刻的徐朗和丁继业之间,就产生了这样神奇的误会。徐朗觉得这个露给自己的破绽是自己不去开发剧情带来的后果,先知先觉的他开始感到纠结和不知所措,而他的这一切表现落在丁继业眼里,就变成了智慧的表征,是这个儿子确实能一叶而知秋,从一点点细微之处察觉到整个事情的大致面貌。嗯,真的很神奇。
“妈的,小爷我当不了侦探,还不能当酒鬼吗?”
其实,像徐朗这样的人,在现代社会中经受着风气的洗礼,还能独行自我的,基本上都有一种偏执,他们有的时候会经常很神经质的做一些在旁人看来,根本不可思议,不该这个时候做的事情。俗称,掀桌子。
显然已经有些受够了这种烧脑折磨的徐朗已经做好掀桌子的准备了,他怒冲冲的跑去了马厩,牵出了自己的青骢马,直接闯出来丁府,甚至根本不管城中不得纵马的禁令,打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