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真大啊这一片白色那么纯,那么让人绝望。
“可以了白幕席”那个人这么说“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
开什么玩笑?我还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世界,我不管什么芥蒂阶级,我只要和风情永远在一起。我咬牙握住手里的琴,我也只能握住这个了。
“因为你破坏了这场婚事,人皇和神王的联合几乎毁于一旦,你也该做好相应的觉悟了吧?”他举起了刀。
“住手!”她在干什么?她把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放了他楚天狂,我和你们回去”
“抱歉了,xiǎ一 jiě,我们的任务是带你回去和杀了白幕席”金色巨人发出隆隆的声音。
“你是说连我的死活也不管了吗?”
“为了这只蝼蚁吗?”
“我等你来接我”她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却又那么残忍,手上的剑渗透着丝丝的温暖。恨啊!我恨自己的无力和无能,我要这琴有什么用!
“风情!”白幕席惊叫着坐起来,冷汗妗妗。环视四周,意识到那痛心的一幕发生在遥远的过去。
是梦吗?好几年没有做这个梦了呢,白幕席擦掉汗长叹。是因为听到了那个名字吗?慢着!房间里有人
噌!鸣鸿瞬间伸长直刺那个不速之客,只见他轻轻跃起似是对这把剑的特性很是了解?鸣鸿虽然常伴他左右但是他几乎没有用过,那么能做出这种躲避的人只有凤族的妖!他们来了吗?既然敢来,就不用走了!
王权印!方形空间张开将房间隔离开。立即,百倍重力覆盖其上压得那人行动一滞,可是以他为中心很快出现了不受控制的区域,内世界!他张开了内世界?还是个至尊啊!但是在我面前,至尊又如何?那人身形猛然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在白幕席的身后。以手为刃,剑斩天罡!
哗啦,白幕席的身体在被攻击的瞬间化为一滩血水?!什么情况?不速之客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血衍术,血傀儡”鬼魅般的声音在王权印内响起,白幕席从透明中走出,鸣鸿指着来人的后心:“说说你的来历吧”
“那个其实是我”叶空干巴巴地说。
“”
“说吧,半夜跑我这里干什么?”灯光打开,白幕席翘起二郎腿,嚼着点心看着叶空,后者被五花大绑吊在梁上。
“那个能放开我吗?”
“拒绝,一个男的半夜跑到另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就这么绑着吧”
“意思是我跑到晴川的房间里就可以了?”
“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你危险了”
“呵呵呵呵呵呵”
“老实交代”白幕席拿剑柄戳戳叶空,后者便开始在空中荡来荡去
“其实,是晴川他们让我来的”叶空不闹了,老实交代“他们看你从议会上回来之后就一直魂不附体的有些担心”
白幕席不说话了,看来自己还真是动摇得厉害,连晴川都看出来了,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回去告诉他们,已经没事了”白幕席把叶空的绳子解开,后者却没有离开反而找个凳子坐下了“是楚天狂的事吗?你在担心他处理不了人鱼国的问题?”
“原因倒没那么高尚”白幕席没有过多解释“一点私事而已。况且楚天狂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这点问题不算什么”
“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