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浑身上下针扎一样疼到极致。
是螣蛇又来了吗?我怎么还活着?该死,好疼
有人扶着我?是谁?可恶眼睛早就看不见了,嗓子也说不出话来了,好疼,就像浑身上下有无数蚂蚁在咬我
嗳?
叶空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片草坪上,周围薄雾笼罩静谧中有着点点安详,真实得不真实。刚才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什么螣蛇,用刑,火烧般的疼痛都像是一场恶梦,自己只不过躺在草地上睡着了,现在才该醒醒回家吃饭了。
“又回来了啊”叶空环视四周,这里他无比熟悉:连理枝梦境,叶空的心灵港湾,无人知道的秘密。不过自从上次黑化的袭击之后连理枝梦境就一直处于极其悲惨的状态,连和林悦馨正常通讯都做不到,可现在非常正常,连理枝梦境被人在极短时间内修复了?
烟雾逐渐散去,熟悉的草地和熟悉的树,叶空漫步在这里寻找一个熟悉的人。只不过让他失望了,仿佛雷打不动靠在连理枝下看书的模糊身影并没有出现。这时,一个声音缥缈地传来,忽左忽右“你在找我吗?”而且,不是林悦馨的声音。
叶空惊异地看着左右,没有人!如果平时有人这么说叶空一定礼貌地回答“你想多了。”可这是哪?连理枝梦境啊,是梦啊!就好比你回到家打开金库准备取钱发现里面坐着个人笑着说“你好”
这时,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又传来“你在找我吗?”
叶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片刻一脚狠狠踢在树上,果然有人影以折翼天使坠落头朝地的姿势华丽地摔在地上。什么忽左忽右的声音,根本就是从头顶传下来的
“那个面对第一次见面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就这么对待吗?”
“你会请自己家金库里的陌生人出来喝茶吗?”叶空用力扯了扯绳子确定绑结实了,开始打量这个不速之客。看样子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比自己大一点的样子,白得像丧服的长袍,平平无奇的相貌仔细看还是个中上等的帅哥,只不过这草草了事的发型和服装把他变得平凡。
“说说吧,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叶空蹲下来开始摆弄自己在王下六部刑房学到的一些东西,他现在也能控制连理枝做出各种用具了,活学活用。
“要不?你先松开我们泡个茶慢慢聊?”
“美得你,要不开瓶酒再来俩下酒菜?”
“要是有荤菜就更好等等,我说”男人看着叶空逐渐变得不善的眼神和正在举起的刑具果断屈服。
“初次见面,我叫白幕席,是林悦馨的老师。”男人看着叶空的眼睛难得认真地说。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叶空和白幕席的第一次见面,没有热烈的拥抱或夕阳下把酒言欢的场景,有的只是狐疑的眼神,其中一个还被绑在树上
“”叶空绕着白幕席来回走,自己之前推测的那个绝世高人看起来很普通嘛,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林悦馨在这就好了。
“哎呀,年轻人要多相信世界,社会还是很温暖的”白幕席自来熟地一挥手,立即就是一桌好菜铺开,价值连城的好酒已经起开等待座上客“来,我们喝一个。”
“慢着,你是怎么把绳子解开的?”
“我有连理枝的最高权限,这点算什么”白幕席不由分说拉着叶空入席,然后就是咔嚓咔嚓的开瓶声,酒香扑鼻
话说到这里叶空就有点相信他了,连理枝是林悦馨带来的,按照她的说法几乎没有人能有比连理枝拥有者更高的权限,连地狱火进来都只有被虐杀的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