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上的一小片,而那个古董,您可得想办法弄到手啊。”
张总不会被他忽悠住:“少说这些有的没的,该怎么办还要你说。读好你的书就行了。”但是话里也看得出张总也动心了,这种超出想象力的东西,比起那些死物古董,估计得高上百倍了,怎么能不动心。
张麻饼立即表示,自己这个宝贝得来不容易,这些门道也摸的差不多了,要不上次为什么要您给我那朋友钱,还不是为了打探这个千年难得的消息。至于目前,我也有个粗略的计划,要跟老爹商量商量。
张总听到儿子说的头头是道,心想儿子终归是大了,也知道做点事,哪怕这事看上去也是些歪门邪道,但是总比整天混吃等死强。张总一路走来,乱来的事情虽然不经常干,但是也不是没干过,所以倒不会和李美兰一样,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觉得天要塌下来。
于是张家父子就此事进行了深度的交流沟通,在听完了张麻饼打听到的事情首尾,并在无意间从香岗人身上获得这个玉片。
张麻饼说法已经艺术加工,说是周末和同学去黑鹰岭玩,在一个山坳中顺着血迹捡到的玉片,回家以为是普通东西,放到家里洗脸台上才知道这些玄妙。这不就急冲冲的过来找老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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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那些事情,张总也听闻过,到他这个层面,黑白两道都有不少的信息渠道,自然有人向他说过近日三湖道上发生的这起惊天动地的大事。张总也没当真,毕竟这是那些带帽子的麻烦事,咱这种商人还是莫参与了。
所以听到儿子捡到这东西,并自己打探到还有一个基本完整的就在那个什么马脸强身上,心里就开始合计怎么从马脸强那里搞出货来。
这一点上,张家两父子倒是一脉相承,从来没有什么畏首畏尾疑虑重重左考虑右谋划,想到的事就要干。就没想过马脸强新近得到美国狗相助,实力已经本质的提升了。
至于如何干,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了。张麻饼看老总眼神闪烁,估计也在心里盘算如何下手的事情,于是又将长毛说的那一些马脸强的事情也倒出来,并指出目前阶段时间紧张,保不准还没开张,那边马脸强已经在江湖除名了。
目前自己有两个计划,一是趁着马脸强落单的时候,找几个绝对靠谱点的,给他来一个脑震荡,只是这个计划有点常规,也容易在道上引起其他人警觉,反应过来后要顺着线头捋过来,张家就很危险了。二是通过提点马脸强,让他做个惊弓之鸟,跑其他地方去避风头。等他一出三湖这地面,就上前来个卷包会,一口把小马哥给洗了。
张总一听儿子这些什么狗屁计划都是要朝混社会方面发展,气又有点回涨,你就不能正常点读个书考个大学,这些狗屁事情我难道就不知道甩点钱出去,自然有人拿钱办事。这既安全又不耽误自己的事,不正是政商两界朋友们都操作熟练的事儿吗?
张麻饼看到老张不屑的微笑又要变成讥笑,连忙强调:“爸,这可不是打打闹闹的事情,而是要从马脸强那里弄出东西来,你觉得要别人去搞靠谱吗,就算他们把东西搞到手,就算让给我们还不得出个高价。再说马脸强可是有两杆枪,打起来可是没法控制场面,成败到时候这个干活的都要找我们家麻烦的。”
“嗯”张总坐在大班椅上沉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