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能够想到可以吃的肉变着花样端上来,天上飞的到泥里钻的,水里游的到地上爬的,张家害的各色动物虽然数量不多,但是种类确实突破了粤东人的极限。
不过自从李美兰不知听了哪个好姐妹的传家秘法,端上一盘炸的金黄酥脆的梭型小颗粒肉,让张麻饼掀了桌子后,肉的种类才开始恢复到鸡鸭鱼肉这些主流。
虽然李美兰口口声声说这是高蛋白c专门饲养c环保绿色等等一系列形容词包装,但是挡不住张家爷俩呕吐成河。
对儿子的吃饭不长肉的问题,老张也是关爱有加,罕见的站到老婆一边,逼着麻饼吃着各色动物。
但是这种极度非主流的苍蝇幼虫端上来,比张总年青时期吃的焉黄老菜叶梆子还要考验肚皮耐受性。
针对张麻饼掀了桌子的搞法,张总破天荒没有端出盛气凌人的态度来。
倒是招呼儿子去下馆子去了。
总之家里这饭无好饭,张麻饼味同嚼蜡的吃了一碗饭就猛灌了一缸子水,才把这腻歪给压下。
伸手一张,李美兰就知道是要钱出去混了。
她叹了口气拿出五张红票来:“儿子啊,紧着点花,可不要去打牌赌钱,要不我就要喊你老子了。”
她说的连自己都不相信这话的威慑力,吃吃喝喝无所谓,反正儿子不长肉,外头多吃点可能还好些。但是赌博要严格禁止。
张麻饼不耐烦的吼一声谁去打牌了,就杀出家门。
张麻饼家是所谓的洋房,小六层一梯两户,如果小区有别墅,估计李美兰肯定要首选别墅。
不能便宜了没良心的张大昌,是母子两人的共同心声。
可惜,这个小区最贵的也就是这几排洋房了,也没法多挑剔。
张大昌掏钱,房名上的是李美兰,跟张大昌没毛关系,张总倒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满。
房间布置基本按照张太太的喜好,除了妇女们喜欢的各色衣柜c化妆间要做大做强,就是一张机麻桌,这是好麻油们在没有茶馆空位的时候备胎之一。
张麻饼估计还在家待着,就影响老娘的业务开展了。
他无奈笑笑,其实他骨子里除了有点中二属性,性格里面还有条懒虫趴窝。
这大太阳天的下午,如果在家里睡个昏天黑地的,比出去给孙哈儿送网费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可惜理解万岁,老娘总得找个什么乐子不是?
孙哈儿是张麻饼的好基友。
自打进了三湖市第七中学,由于孙哈儿浓浓的猥琐气息传染性奇强,将同桌的张麻饼感染到无可救药。
两人坐在教室除了比赛睡觉,就是拿铅笔有意无意的怼前排陆曼莉和虞清羽的后背心。
只要铅笔尖碰到两位妹子的薄薄夏衫,把背心或者带子的痕迹印出来,就是相互一对眼,猥琐呜呜咽咽的猛笑一气。
这种快感换来的基本是两种情况:
一种是陆曼莉拿起课桌上的各种厚部头教科书直接抡圆个270度砸来。
一般这种情况都是孙哈儿受伤颇重,不是鼻子砸出红墨水,就是脑门上碰个大包。
偶尔陆曼莉换了手从另一边砸来,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