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多去几次美容院,一方面也到处联系些名师名教,想把儿子那徘徊在全班30名左右的名次给提升提升。
张麻饼心里咯噔没过多久,张总就时不时因为公司的正常业务开展而不得不在老房子那边暂住了。
一家三口都心知肚明这种暂住很多时候不会是一个人。李美兰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但是自打张总第一次笑嘻嘻的请假过去住后,就再也没有去过老房子那边一次。
张麻饼看到老娘四十出头就两鬓有白头发,心里总有个妖怪在跳腾:狗日的张大昌,老子总有天要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这个妖怪青面獠牙,头上羊角扭曲,全身鳞甲栩栩如生,就和庙里的金刚一样。
张麻饼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就住进了这个妖怪。
从模模糊糊的样子到现在的清晰异常。
张麻饼也开始变得患得患失:难道自己就是个妖怪变的,怎么思维什么的那么邪恶起来了。
说起来张大昌也是张麻饼的正牌老爹,从小时候的zhà一 piàn和医院出生证明看的出来父子两不存在野爹c干爹c养父之类非主流父子的可能性。
那么要把张总打一顿狠的,这种思维是大大的违背人伦道德的事情吧?
李美兰如果知道儿子有这种梦想,估计也不会感激涕零,而是会拖着他去看精神科。
张麻饼对这个妖怪心态也很矛盾,一方面这个妖怪的想法确实很爽很符合他的意图;另一方面却担心被这妖怪哪天不注意唆使了自己,真把老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而心生懊悔。
这几天张麻饼被李美兰领着又寻了一家清华教育专家魏老师,他心里抗性明显不足。
通过不停的折腾,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能就没有生存的土壤了吧。
魏老师年过六十,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
一身万寿团花唐装,千层底的纳鞋衬走出仙风道骨感。
不过十年前魏老师开始搞这个学习班的时候还在学校厮混。
偷偷摸摸的瘦吧老头因为捞外快,把家里客厅改了改,还和老伴打了几回架,哪有现在的模样。
魏老师开门一见是张总老婆孩子,登时仙风道骨愈发的放光了。
花白的头发都根根冒出银色的金属质感来:“来,来,来,进屋坐。这大热天的出门可是遭罪喽。”
这两娘母那可是金主中的金主,老魏专门从事教育行业四十年,看人那可是火眼金睛,李美兰脖子上那粗大的鸡心链子得值七八万打不住吧?
李美兰这次是听了当年一起发家的好姐妹郭太太的强力推荐而来,心存敬畏和希望,开口客气的不得了:“魏老师,初次拜访,您莫要客气了。”
她领着儿子进了客厅,眼睛左右一sǎ一 iá一,这满堂的书香气扑面而来。
电视墙没有电视,只有一副八骏图,好彩头!这教出来的学生还不得庆华燕京随便进,那个个都是栋梁之才啊。
一张条案上文房四宝古意怏然,客厅中间摆了六张桌案,都是厚厚的红木底子,雕龙画凤一瞅就是上万的好货色。
李美兰眼看着这高贵冷艳的布局格式,心里的希望登时就变成热望。
儿子的重本之路哗然而开,心情也愉快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