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所言有理。比试可行,驸马先去安排下。另外比试之后,不管二人身份如何,朕还是得亲自接见下,以示谢意。”
由于马鞍山之战前秦越便被流寇埋伏,伤了左腿,诸葛乔“安排”的比试也顺应退后了十天,直到秦越的腿伤痊愈。
这天一早,秦越还没醒来,一把清细的女声便从窗外传来,“秦越匹夫,敢与我一战否?”
来人正是关三xiǎ一 jiě关乐,这二十来天关乐几乎天天来挑战秦越,刚开始秦越还认认真真和她过招,只是实力差距太大,秦越心情好的时候便和她玩几十招,心情不好的话关三xiǎ一 jiě便只有被秒杀的份。后来秦越烦不胜烦,也只好跟着诸葛乔和凌毅游荡,实则只是为了避开关乐的纠缠。
但关乐自己知道,这二十天来,进步却是不小。因此也顾不上秦越的感受,挑战得越来越勤快。
本来早想离去的秦越心情已经愈发郁闷,连续这么多天一大早就被人骂醒,心中愤愤不平,寻思着必须找个办法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不然再这样下去不是闷死便是烦死。
“天天吵,要不要脸?”秦越打着哈欠出来,甚至还没有洗漱。
看着秦越睡眼惺忪的样子,关乐哼了一声,“本xiǎ一 jiě容你梳洗干净再出来受死。”
秦越摆摆手,“昔日关公温酒斩华雄,今有匹夫睡容退liu áng。”
“秦兄弟好文采!”凌毅兴致勃勃地出来倚在门前,天天乐此不彼闻声起来看热闹,心想诸葛乔要是在这里,二人还能下个注看今天关乐能不能撑过五回合。
“匹夫欺人太甚!”说罢拔剑就往秦越刺去。
这次秦越倒是不急于秒杀关乐,而是一挥枪拨开关乐长剑,问道,“比试也可以,但要xià zhu。”
“好啊,还以为我赢不了你是不是!说,赌什么,金银财宝还是神兵利器!本xiǎ一 jiě多的是。”
“赌贞操。”
一大早听到这人脸不红心不慌地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吓得关乐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什么?”
“贞操。”秦越这招不可谓不毒。虽然三国时期并未形成后世的贞洁观念,改嫁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关乐和她父亲关羽一样,都是极重名声之人,尤其对女子而言,这赌注有点大得没谱了。
看着关乐俏丽的脸蛋泛起一丝红晕,看热闹的凌毅已经捂着嘴笑了起来,“这家伙就是太毒了些”。
就在关乐骑虎难下的时候,又一把年轻却冰冷的声音传来,“秦兄想做我妹夫,还得问问我手中大刀。”
这个回答颇为巧妙,但语气却难掩杀意。
来人正是关兴,身旁还跟着诸葛乔。
凌毅心想真是凑巧,刚念着诸葛乔,这驸马爷就来了,但脚步迈出去两步便停住了。
气氛有点不对。
秦越明显也感受到了关兴来者不善,持枪回复正位,看着关兴却不说话。要论冰冷,秦越还真没怕过谁。
大概只有诸葛乔知道关兴为什么对秦越充满敌意。眼看有意怂动的切磋气氛确实有点干,他连忙说道,“秦兄现在的对手可是安国,还着这身睡袍怕是不适合吧?”
秦越楞了一下,也没说话,转身回到屋内。等待的时候张苞也来到了院子前,也拿着他的兵器,丈八蛇矛,饶有兴致地和凌毅讨论着什么。
再出来时秦越身穿一身黑色劲装,右手提枪,长发简单用黑色布条扎起,显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