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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微笑(一般这都是学霸憋坏的前奏),气定神闲地说:“她说,俗家的事,她表哥现在早就不理了。”

    “什么意思?”娄梨枝冷不丁没转过圈儿来,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问出这么一句。

    “我表哥十几岁就出家做了和尚了啊,我没跟你说过?”娄梨枝这话说的,就像说今天早上的菜有点儿淡一样。

    萧春夏难以置信地张大嘴巴转过脸去看站在一旁一脸微笑的李高阳。李高阳笑得熠熠生辉,心说,嗯,也该你了。

    萧春夏适应了很久才让自己波澜壮阔的思绪略微平复下来。她慢慢伸出手去,隔着桌子握住了娄梨枝的胳膊,长叹一声:“这位小姐,你这是病啊,你得治啊!千万不要放弃治疗!”

    娄梨枝假装恼火地说:“去!总逗我!今天本小姐高兴,不跟你计较。”说着,把信往怀里一揣,乐着颠颠儿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跟谁分享快乐去了。留下李高阳和萧春夏大眼瞪着小眼,面面相觑。

    半晌,萧春夏问李高阳:“这事儿,你也是才知道?”

    李高阳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她白了萧春夏一眼,说:“我提醒你一下,主意是你出的。”

    “什么主意?”萧春夏无比忧伤地问。

    “写情书。”答案很残酷。

    萧春夏两眼紧紧一闭,半天才睁开,恶意地盯着李高阳:“可是情书是你写的。”她心说,就是把这孩子推向了一条绝路,咱俩也得一家一半。

    李高阳咬着牙,从牙缝里恨恨地说:“这点你就不用提醒我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写情书,竟然是给一个和尚。哈!”

    她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屋里的丫鬟们都在各忙各的,没有留意他们俩,才压低声音跟萧春夏没好气儿地说:“而且,这个和尚还不是个普通的和尚。”

    萧春夏看她那副样子,觉得可笑。不可能有什么消息比追求一个和尚更荒唐了。她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不是个普通的和尚又能怎么着?难道是个从东土大唐而来、去西天取经、吃了能长生不老的和尚?”

    说着说着,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东土大唐?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

    她的眼睛突然就直了,不会这么巧吧?!萧春夏的嘴巴再一次大大张开,嘴里的糕点屑噼噼啪啪地掉下来。“啊?不会是唐僧吧?”

    李高阳赶紧百感交集地拿着抹布跑了过去,没文化,真可怕呀:“你……你……你的嘴注意点儿!漏了!!什么唐僧啊?那是玄奘!”

    萧春夏不甚在意地把桌子上的糕点碎屑刷刷刷扒拉到地上,笑了:“真是那个和尚?”

    李高阳气急败坏地看她一眼,说:“你能有点儿历史常识吗?我问你,现在是哪一年?”

    “贞观十七年啊!”萧春夏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好奇地看她。

    “玄奘贞观元年从长安出发,去印度取经,走了十九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李高阳压着火儿说。

    “女儿国?”萧春夏咧嘴笑了。

    李高阳最烦她这种一说正经事的时候就不正经的样子。白了她一眼,爱理不理地说:“玄奘走的时候就已经二十四五岁了,现在他走了……大概十七年了,你觉得他会是娄梨枝说的那个玉树临风青梅竹马的表哥吗?”

    萧春夏一听又犯糊涂了,唐朝的和尚还有出名的吗?她就认识这一个呀!她特别不拿自己当外人儿地从茶杯里倒了杯茶,自斟自饮着。“你就直说吧,到底是谁?”

    李高阳走到她面前夺过茶杯:“你还记得你是个丫鬟吗?早晚被你连累死!”她恨恨地整理好茶具,又四下里看看,才谨慎地跟萧春夏说:“是辨机!我看信的落款才知道。”说完,等待着萧春夏的表情。

    她这一记重拳又打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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