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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里的的卢c赤兔,还是徐悲鸿笔下的千里马,虽然同为四蹄一尾,有别于寻常马匹的地方,当然是那行进间骨骼清奇的体态,以及奔袭时雄浑四溢的气场了。

    二看,却是走近了看马儿的牙齿和四蹄。

    从马儿的齿牙能够客观地看出它的年龄和健康状况。而马儿毕竟是地上跑的家伙,从蹄子的变阔大小到腿脚的长短,自然能一目了然地对马儿的天赋有个直观的了解。就好比一个打篮球的运动员,四肢修长的,同等技术和努力之下,上限必定是体态短小的选手所不能比拟的。

    三问,问的自然是马儿的起居作息,饭量胃口乃至直系三代血亲的情况。

    毒鸡汤经常说:一个极端自律的人儿,必然有开挂一样的人生。这句话对于马儿也是同样适用的。

    作息规律,睡眠充足,胃口足够好的马匹,平时积攒在筋骨内的劲道自然比那些整日担惊受怕,或者生活懒散的马儿有更多的爆发潜力。若不靠平日里的积累,其貌不扬的的卢马,也不可能在刘备危急时能够灵光一闪,演出马跃檀溪的神来之笔。

    而至于仔细询问三代血亲的详细情况,自然跟我们现代人所探讨的遗传学不谋而合了。从基因的角度上来讲,父母祖辈里有千里马的,后代是千里马的几率相应地也要大一些。但祖祖辈辈里就压根儿没有出过千里马的,后代是千里马的可能性不敢说绝对没有,但也只是概率极低的存在了。

    最后,对于那些经过前几道筛选的马儿,段七公还会仔细地就脖颈c臀腹c关节还有脚掌等几个关键部位细细摸索一番。这里面的门道不少,跟中医的触诊颇有类似,找的都是饱含劲道的筋骨要害,如果这些地方先天乏力,那么日后无论如何训练,成就也是极为有限的。

    在他仔细探摸相中的备选马匹时,我和莎伦也就只得四处张望。百无聊赖时,我还能用心眼看看马匹的行气,从而总结些自己的望气的门道,而莎伦却只得漫无目的地观察着周围熙熙攘攘的行人。

    没想到,这一望,还真让她望见了一位熟人。

    “你们咋个也来这儿了?格桑呢?”

    闻声回过头来,我还真觉得有些意外。原来这人不是别个,竟然是之前在溜索桥时带队救助我们的阿九妹。她的身后,水娃和火娃两个情窦初开的小伙,正对着我旁边身材火爆的莎伦咧嘴傻笑呢。

    “锅头带人在驿站补充马料呢。九锅头,你们也是来挑马的吗?”看着垂涎莎伦的火娃那哈喇子拖下三尺的熊样,我赶紧干咳一声,表明来意的同时,也问起阿九妹一行的目的来。

    “没错。两个伢子年岁也到了,想给他俩寻一匹好脚力,恰逢马场开市,就摸过来了。”

    大大咧咧的阿九妹并没有隐瞒什么,自然也没有管束两个儿子眼馋莎伦的意思。马帮路上的规矩很明了,无论是财富c马匹c地位还是女人,只要有本事就可以去争取,跟年龄和俗世的三从四德没太多关系。

    也真因于此,茶马古道的开明和包容性,才让它被热衷此道的后世狂热粉丝们尊崇为贯穿华夏东西贸易的“另一条丝绸之路”。

    就在我想打着哈哈带着莎伦离开时,淘汰了九十多匹良马,终于相中一匹好马的段七公正好赶了过来,兴高采烈地招呼我去看那匹终于入了他法眼的马儿。

    “咦!?九锅头!”一眼看到威风凛凛的巾帼英雄阿九妹和他身后牛高马大的水火二娃后,段七公急忙一个立正,给她行了个锅头规格的正礼。

    “七公来得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相中的到底是匹什么马。”说着,阿九妹一挥手,也不废话,就带着两个儿子往段七公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来一往,反倒是把急着在我这个新晋副锅头面前表现的段七公搞得左右两难。本来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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