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祸,怕上天怪罪,只得听从女儿的要求,让她离开部落,去寻找盘瓠。
王女找到了盘瓠,高辛氏才止住了灾祸。盘瓠也不怪罪她,带着王女登上南山,来到一个石洞。于是王女就脱去华贵的宫廷服装,梳成了奴仆的发髻;穿上了便于干活的衣服,跟随着盘瓠在石洞中安居了下来,只是,时间长了,想起一起长大的女伴们都有了心仪的伴侣,自己却要终日面对一条狗,还是难免哀声叹气。盘瓠觉察后,就每天跑出去叼回一些五颜六色的石子哄她开心。
终于有一天,盘瓠没有叼回五色石,反而对王女吐出了人声,说道:我是天上的犬神,下凡解救你们部落的苦难,结果却因为帝君的背信弃义而无法回去。现在我在洞府日夜修炼,终于能修chéng rén身,你只需在今晚月圆时把我放到洞口我刨出的土坑里,在我身上铺满五色石,然后找一个大葫芦瓢盖住我,等到拂晓鸡叫,我就能变chéng rén了。
王女一听大喜,赶紧照盘瓠所说去准备。待到晚上月亮升起来后,及时用葫芦瓢盖住了在五色石坑里熟睡的盘瓠。于是,王女怀着忐忑的心情等着盘瓠醒来,后来实在困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另一边,帝君自王女离开后,很想念王女,就带了随从和礼物前来看望她,走了一天一夜,直至三更才走到洞口。帝君的奴仆恰好带来一只大公鸡,公鸡远远看到洞口葫芦下五色碎石透出的光华,竟似黎明的辉光,本能地脖子一仰,长长打了一个鸣啼,王女一听,惊醒过来,以为是天明了,赶紧跑去看盘瓠,兴高采烈地掀开盖着盘瓠的大葫芦,一看,傻眼了:盘瓠至脖子以下都变成了人形,只有头还是狗头,王女赶紧盖回大葫芦,可是五色石光华一散,都变成了普通碎石。盘瓠醒来,发现功亏一篑,大怒,一声咆哮把老丈人帝君一行都吓跑了。还好王女不离不弃,还是跟盘瓠生了六对孩子,只是,女儿正常,而男丁,却都无一例外地长了一个狗头。
讲完故事,阿霞又看了看图腾的zhà一 piàn,愈发觉得形象神似那咆哮的盘瓠。大川叔则一言不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倒是身边的耳朵这厮,刚才起就在那里碎碎念叨那帝君傻缺,这种坑女婿的老丈人,真该一口卡擦掉云云。突然,他问了我句:你舔一我干什么?
我纳闷,刚要回答,一转头,脸上却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一下子满是腥臭的口水,一惊,赶紧跳开,只见一个两米多高的佝偻怪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和耳朵身后,只见那怪人手脚俱全,骨骼奇健,只是,从破旧皮衣的领口处,赫然伸出一个黑乌乌的狗头!
“我的妈呀!”
耳朵一见,大叫一声,猛地把我和阿霞挤到一边,与此同时,大川叔也把冯晋华和张燕让到了身后,我们就这样被这突然降临的狗头人分成了两拨,分别往圆桌两侧退去。只是,我和阿霞身后是消毒柜,而身前,则是被慌不择路的耳朵这个坑货堵住,莫名其妙地被他挤到了死胡同。
那怪物或许是见耳朵猥琐孱弱,逼向我们这边。又或是觉得我们已经是它的口中之物,走近两步后就原地站定,狗嘴里的长舌不时伸出来尺把有余,黄黄的尖牙上似乎还沾染着血迹
耳朵见状,早抖成一团,一个站立不稳就要滑倒,我赶紧架住他的腋下把他稳住,谁知这厮还是脚一软,吓得跌坐在地,随即抱着我的腿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勒得我动弹不得,我一急,连忙朝他吼道:靠,你个龟蛋,老子还不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耳朵被我一吼,倒是松了松手,想抱阿霞大腿又觉得不合适,只得在我连拉带扶下忙不迭地滚到我们身后。
怪物也许是觉得另一边的三人已经退到厢房门口,索性不顾,只往我们方向又迈进一步,眼看隔着我也就三四米的距离,我几乎都能闻到那狗嘴里散发出的血腥臭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