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是昌平君作为兄长,要显得稍微成熟稳重一些,而且昌文君从来都是微笑少言,两兄弟之间的默契无间。如今这两人更是容易分辨,昌平君面色苍白,而且昌文君此时还穿着朝服,想是先吕不韦一步,已经将如今朝堂之风气告诉给了昌平君。
二人看到吕不韦来此皆起身行礼,吕不韦也回礼说道:“昌平君c昌文君有礼。”
两位兄弟对视一眼笑道,“相国这次可是看走眼了。”原来今日那穿着朝服的人是昌平君,而面色惨白的人是昌文君。
吕不韦一怔,随即又反应过来,郑重的拘了一礼:“二位大人辛苦了。”二人忙上前扶起吕不韦。
昌平君说道:“原是想着我借病不上早朝,私下里亲自去赵国走一趟,哪里想到身体确实不如从前,如今只能让嬴侩替我去,而我替他去上早朝了。”
吕不韦叹了一口气说道:“奈何老身身居相国,却不能向二位大人一样为了秦国不辞奔波之苦。”
沉默寡言的昌文君言到:“相国公务繁忙,要管理军务c国税等国之大事,是秦国的顶梁柱,您若是离开岂不是让大王没了主心骨,大王年纪尚轻,还需要相国多多指教,我兄弟二人也只能以自己的鄙陋之才来发挥微薄之力。”
嬴政下朝后心烦意乱,便来到阿房这里看望她的病情,但见床上躺的那rén iàn色惨白,昔日朱唇毫无气色,见他到来微微睁开双目。
阿房看到嬴政,便欲起身坐起。嬴政走上前亲自将阿房扶了起来,让阿房靠在自己的身上,只觉怀中之人身体单薄,已无平时富有生气,便怒言:“把那无能的庸医拖下去给寡人烹了。”几名太医闻言连忙跪下,伏地讨饶。
阿房闻言急切又虚弱的说道:“王上咳咳咳不可。臣妾也懂药理不怨太医。”嬴政心下又气又急,看到此番模样,也不忍让阿房着急,便暂且放这些人一马。
主治太医赵昔一副有话憋在肚子里的模样走到殿门口,随即又折返到嬴政跟前:“王上,老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嬴政近日在朝堂上看倦了朝臣唯唯诺诺缩手缩脚的样子,如今这太医还如此绕弯,嬴政没好气的吼道:“讲!”
那太医顿时背后直冒冷汗,跪下来说道:“王后自幼习武,身体底子自是不错的,微臣几个反复讨论,确实是风寒无疑,按理说以王后的身子骨,应比常人好得更快,可如今这样气若游丝,实在反常。”
太医赵昔的话反倒是提醒了嬴政,阿房这病确实有些诡异,有些话太医不便讲出来,可是却也提醒的够明显,难道是有人从中作梗?而这作梗之人无非是赵太后和前朝的那个吕老竖。思及此,嬴政狠狠攥紧了拳头。
可是这次,嬴政确实是误会这二人了。阿房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风寒自己便一病不起,身上的病好医,可是心劫却不好医,这几日她日日梦魇,而反反复复都是做得同一个梦——巨鲲跃水而不出,黑龙扶摇直上青云。
阿房伸手握住嬴政的拳头:“王上莫要听这太医胡诌误怪他人。臣妾这里没人有机会的。”说完示意了一眼子望。
子望随即跪下说:“大王请放心,小君也是懂得药理的,断然不会在这方面让人做了手脚。”
嬴政眉头深锁,既然阿房坚持说药膳无事,他也不好多做什么,接过小诺刚端来的清粥,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口气,待到可以入喉,方才小心地服侍阿房喝下。
阿房虽然近几日少有清醒的时候,但断然没有敢忘记渭水祭祀的事情,便问了嬴政渭水祭祀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嬴政只说一切准备就绪,并没有多说什么,阿房捕捉到嬴政话中的一丝忧虑,聪慧如她也能想到怕是因为自己祭祀之事便推迟了。况且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流言这些东西扩散是不分病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