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沙漠终点的牌子之后,路面变成陡坡,不断的有石子滑下来。
再向前有几十米,渐渐的看到稀稀拉拉的蕨草,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细沙慢慢少了,替而代之的是一些碎石颗粒。
骄阳似火,照在斜坡碎石上反射回来更加觉得燥热,没有一丝流动的风,只有汗流浃背的急促。
满山坡散布着运动员,没有谁言语,一个个大口喘着粗气。
路渐渐地变窄起来,石子换成了石头,石缝间长着歪歪扭扭的树木,唉,总算离开沙漠之路了。
回头看去,这个沙漠应该是一个半个山面塌方,经过风吹日晒形成的。
跳跳说:不要小看这个坡度,其实这个海拔已经相当高了。
贝贝说:下一个环节是攀岩而下,这么说向上要更高,不然从哪里下去呢。
跳跳说:这个你尽管放心,组委会早就安排好了,就是再大的悬崖绝壁你也不怕。
贝贝瞪着眼睛说:那当然,只要你能过去,我也可以过去呀!
阿朗和浪仔听着笑了。
跳跳说:你看说着还喘起来了。
浪仔说:本来贝贝这次表现就不错。
再向上走,看着红红火火的太阳好像疲惫不堪一样,晒在身上没有力气。
空气好似刀割一样的冰冷,再看那山,那树木,即使一颗小草,都是冷冻的表情。
由于身上感觉凄冷,腿也不听使唤的打着颤,有点站立不稳。
爬上山坡更加感觉冷风习习,冰凉刺骨。这才看见一个稍大的平台,平台边上长满了粗壮的树木,犹如浇筑而成抬头挺胸,不畏严寒,在平台周围有几块大石头,直直的矗立着。
贝贝喊着说:快来,这里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东西。
大家过来一看是组委会的告知,这是挑战赛第三项攀岩下行,岩面峭壁棱争,岩下波涛汹涌,如果有胆怯者请提前退出,原地等待救助,勇敢者注意安全,争取载誉归来。
这时候黑熊他们,梅花鹿还有一些运动员都跑过来,他们看着告知书笑着议论说:组委会真的有会讲话的,这是在变相激励大家,咱们不可以放弃。
一个梅花鹿惋惜的说:可惜经过两项比赛,已经有七八个运动员没有跟上了。
黑熊说:比赛嘛,本来就是竞技运动,总会淘汰一些运动员的,这就要看平时积累了。
大家在平台上转着,观察地形,不断的议论纷纷。很快各小组开始准备,每个小组都是急着占有有利地形,有的在大石头上绑着绳索,有的在大树上绑绳子。
贝贝看着阿朗几个说:咱们绑在什么地方呀?快点想办法,不然就叫人家把好地方都占去了。
跳跳绕了一圈,他眉头紧锁,摇了摇头。
浪仔看了一眼跳跳,又看着阿朗,阿朗也是默不作声。
浪仔说:依我看要从这个地方下去有风险,很不安全的。
阿朗说:你接着讲下去。
浪仔指着岩石峭壁,他说:你看不管从那个地方向下看,都是深不见底,谁爬过上万米悬崖,难道要高过珠穆朗玛峰了吗?显然不是这样的,在悬崖下方一定还有很长的路要穿梭。
跳跳说:你分析的对,但是目前怎么下去呢?你看看其他运动员都在做准备,咱们怎么办?
浪仔说:这里就你聪明,你快说说你的想法吧。
跳跳说:拿出咱们的家伙粘贴钩,一一粘贴向下挪动。咱们不是还有粘贴服么,为了安全起见都要穿上,走到下面如果暂时找不到落脚点,就贴在悬崖上,我先下,然后是浪仔你,再是阿朗和贝贝。
所谓粘贴钩和粘贴服均为跳跳所创,是在观察了蝙蝠,蜗牛和壁虎之后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