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瘦猴差点没骂娘。
哥们儿啥时候得瑟过?
要得瑟也不敢跟闫小义他们跟前得瑟啊!
“不,不得瑟了。”瘦猴现在就想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回宿舍去,躲被子里面狠狠哭一顿,好好发泄一下。
这一顿饭吃的,太特么吓人了。
刚上一个菜,筷子都还没拿稳,给人揍这b样儿。
瘦猴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呐!
“别着急,跪好了。”
闫小义认为做人一定要公平,瘦猴既然让张辉“敬”他一杯酒,咱们怎么能不敬瘦猴一箱。
是吧!
哥们儿是讲道义的讲究人。
“把那箱酒搬过来。”
洪州八度。
瘦猴要了两箱,这会儿派上用场了。
有个内蒙人搬来一箱洪州八度,摆在闫小义脚下。
一箱酒十二瓶。
闫小义把啤酒一瓶瓶拿出来,搁在旁边的桌子上,有人开了盖子。然后,闫小义拿过其中的一瓶,走到瘦猴跟前,把里面的酒水浇在瘦猴头上。
一瓶接着一瓶,整整十二瓶酒,正好给瘦猴洗了个啤酒浴。
瘦猴整个人都被酒水给沁透了,浑身湿哒哒的,分不清是尿还是酒。
有酒香,也有尿骚味。
“咱们内蒙人最是好客,光敬猴哥怎么行,去把那箱酒也搬过来,一人两瓶,给他们敬一圈。”闫小义说道。
“必须的。”
走过来几个内蒙人,把另外一箱洪州八度也启开了,掏出酒水,往汤建新他头上挨个浇了一遍。
一时间,汤建新几个人全成了落汤鸡,好不狼狈。
“怎么着?”
“兄弟的待客之道,还算满意吧?”
见瘦猴没反应,闫小义一巴掌干他脸上,牙床都给他干松了。“猴哥,问你话呢!怎么着?哪儿不爽了,跟我玩骨气是不?”
“什,什么?”瘦猴浑身一个哆嗦,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哭的那叫一个悲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爹死了。
“问你对我的待客之道满不满意。”
“满意,满意!特别满意。”瘦猴的脑袋就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闫小义撇嘴。“你这样很不礼貌啊猴哥,我都这么招待你了,是吧!你不得招待我一回儿?”
“这样吧!你把我那一桌结了,今天这事儿咱们就算了了,你觉得呢?”闫小义冷眼瞅着瘦猴,但凡瘦猴敢不答应,接下来定是一顿暴揍。“钱不多,也就小一千。”
权衡再三,最终,瘦猴咬着牙,忍辱负重道。“我我我我结账,应该的,应该的,能请义哥吃饭,是我的荣幸。”
事到如今,瘦猴根本没得选择。
只不过,他兜里哪有一千块钱,现在是月底,生活费早花光了,不然也不会那么“热情洋溢”的蹭张辉一顿饭。
但是,人家义哥发话了,哪怕再艰难,瘦猴也不敢延误丝毫。“班长,你,你那边班费先拿一千块出来吧!等下个月打了生活费我就给你补上。”
瘦猴知道,自己这帮同学兜里都没钱,眼下也只能打班费的主意。
拿到钱,闫小义心满意足的丢下一句话。“行了,你们可以滚了。不过,我也告诫你一句,往后要没事儿的话,最后别到后街来,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滚!”
“嗳!好嘞!我们现在就滚。”瘦猴跟汤建新一帮人,连忙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
点了两千三百块钱的菜,一个没吃上,挨了一顿揍,最后还垫了一千块的饭钱。
这一顿饭吃的,瘦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