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路虎在一旁挤眉弄眼,挤的眉眼都快抽筋了。
“天呐!”
路虎心里悲呼。“这回儿完犊子了。”
张辉是什么人,莫双儿竟然跟他勾肩搭背。
人家打个喷嚏,整个麟川都要震上一震。
这不是老虎屁股上拔毛嘛!
“完了!”路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张辉要是发怒动手的话,干脆把脑袋送上去让他杀了干脆,就自己这点微末道行,人家杀自己就跟杀鸡屠狗般轻松。
下一秒,令路虎震撼的一幕出现了。
眼前的这一幕,必将终生烙印在路虎脑海。五十年后,拓跋老了,坐在躺椅上,想到今天的这一幕,依旧忍不住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让人津津乐道。
张辉脸红了。
没错,张辉脸红了。
路虎顿时大跌眼镜。
这么一尊大神,一个人在镇西王府,力压整个麟川武道圈子,让号称是麟川第一隐世家族的王家抬不起头来,更让齐云山老周家家主周正臣服的张辉,脸红了。
路虎懊恼啊!
没带上sh一u ji把张辉脸红的画面永恒定格下来,是路虎毕生最大的遗憾。
张辉的脸颊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眼神飘忽不定,都不敢跟莫双儿对视,浑身不自在。
说到底,张辉就一未经人事的小雏鸟,地地道道的小农民,骨子里透着淳朴,传统。
张辉跟何春花,多半是因为同情,怜悯,还有敬佩。以及,男女之间,相互的欣赏和性趣。
至于张莹莹,那个小丫头,张辉从来就没把她当女人看,充其量就一小丫头片子。
因此,跟张莹莹在一块的时候,哪怕举动亲密了一下,张莹莹甚至钻过他的被窝,张辉也不觉得什么。
一直就把她当èi èi看待。
而莫双儿却是个成年人,比张辉还稍稍大一点,身材玲珑有致,脸蛋丰润白皙,身上透着一股处子幽香,扑鼻而入。
张辉平常跟女孩子说话都很少,何况被莫双儿搂着脖子,勾肩搭背,这么亲昵的举动。
当时唰的一下就脸红,忙撇过头,都没好意思看莫双儿的眼睛。
“呀!”
“姐问你话呢!”见张辉不理睬自己,莫双儿腮帮子一鼓,重重的拍了张辉肩膀一下。
这娘们儿果然是个话唠。
“你是哪儿人啊?”
“是麟川的吗?”莫双儿问道。
也不管张辉有没有回答,xg gǎn的小嘴唇嘟囔着说道:“张辉,不是,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感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我们以前认识吗?”
莫双儿狐疑,旋即抬头看着路虎,询问道:“师哥,你认识张辉吗?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耶!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奇怪。”
路虎抹了一把额头细密的冷汗,嘴巴微微张着,想点醒下莫双儿,可当着张辉的面,总觉得嗓子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肚子的话就是说出不来。
“死丫头,你这什么记性啊?连张辉都不知道,我的天!麟南辉爷啊!弄死王墉的那小子,就是你搂着的这个少年啊!”路虎心里在呐喊了都。
“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了,浪费脑细胞。”莫双儿说道。
心里嘀咕着,可能因为张辉这名字太普遍,大概以前在哪儿听到过吧!
“走吧!”
莫双儿催促道:“既然都进来了,说什么也得到处看一看。”
老早以前就听人提起过禁地,这个地方几乎就是武者的殿堂,是英雄冢,也是武者们扬名立万的奠基石。
听说武林禁地是上古圣贤留下来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