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屋子里,一声清脆的“咔擦”声划破宁静。陈东冠惊了一下,赶忙用手捂住sh一u ji的喇叭,屏住呼吸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过了几秒,四周依然安静,没有任何异动。陈东冠松了口气,他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叫“zx停”的名字,选中。轻轻点了几下屏幕,将刚才拍摄的zhà一 piàn发送出去。时隔大约五秒,一个人凭空出现在他身旁。
“你可真是麻烦,刚才帮你拍这张zhà一 piàn差点出事,你就不能自己摸爬上来吗?”陈东冠一脸苦像的朝着钟辛庭抱怨。
钟辛庭紧闭着眼睛,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接答陈东冠的话。
“我猜你忘了关相机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呵,你是不是就在旁边偷看。”陈东冠满是不满的咕哝:“话说你真的就这样折腾自己,神经病吗。”
钟辛庭脸上的惨白逐渐褪去,渐渐换上了鲜嫩的红色。瞬移了23米,心脏停止2秒。
尽管做好了思想准备,但是依然难以承受血流停止和肌肉收缩带来的痛感。正如陈东冠所说,钟辛庭是故意的。从他被保守派的人救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对杀死npc这件事仍然无法释怀。鲜血和残肢在脑海挥之不去,罪恶感侵袭着内心,每一个晚上都在折磨着他。钟辛庭是个矛盾的人,在畏惧这份罪恶感的同时却又十分的珍惜它。他知道,这份罪恶感时刻在提醒着他,他必须保持理智,他还是一个人类。在那之后,三方的争夺战不断升级,随着交火的增多,不得不杀死的npc也越来越多。渐渐的,他发现,他开始有些麻木。这份罪恶感太过脆弱,随时可能消散。不甘堕入跟调查派和激进派成员一样冷淡无情的世界,钟辛庭给自己设下一个惩罚机制,就是不断的进行瞬移。这么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通过不断的瞬移锻炼自己心脏的承受能力;二是用疼痛来告诫自己,伤害别人必须受到惩罚。他想过,若是以李建军这样常人的视角来判断自己的行为,他这一生都无法得到救赎,所以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都要将这份惩罚坚持到底。
哪怕这份坚持对其他人来说傻得可笑。
陈东冠将所在区域的结构图递给钟辛庭:“具体步骤你也知道,现在张一凡和孙翔已经到达地下室,严松c邱玲和李美玲在外视察情况。激进派呢总共有5个,保守派还不知道。你比较聪明,待会我听你的,按你指示行动。”
此时此刻,两人人正处在兴民银行四楼一间办公室。时间已经超过银行的下班时间,这个时候的办公室里除了钟辛庭和陈东冠,不再有他人。
钟辛庭停下手中画圈的马克笔,接过图纸,无奈笑着:“想不到我一个人畜无害的上班族,跟着你们混不到两个月,居然开始动手抢劫金库,真有你们的。”
陈东冠歪嘴也是笑笑:“谁不是,我昨天还是工地上碌碌无为的农民工,今天我就要翻身当家闹革命,还跟一个办公室文员一起。”
钟辛庭哈哈一笑,从空中摸出一顶鸭舌帽,啪的一下扣在陈东冠的脑袋上。
“干活干活,废话哪那么多。”
陈东冠压了压帽檐,打趣到:“呵,我倒想知道是谁先开的头?”
“嘘,有人来了。”钟辛庭说完话就屏住了呼吸,抬手示意陈东冠也不要发出声音。
办公室外传来脚步声,从其悠然的步调来看,主人情绪稳定,不会是其他派系的人,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银行里负责执勤的安保npc。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绿色保安zhi fu模样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用jg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