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以后就各自去午歇了,下午也没有做别的事情,让紫苏伺候我去书房了,我打算把这个傻小子之前学过的书都过一遍,不求能够掌握,但起码要有一个基本记忆的,这样参加一些宴会的时候也能对答如流,不过,这个时代像是女子的聚会还有抚琴,跳舞,作诗等等的才艺展示,倒像是男子之间的宴会,基本上都是谈论时事和一些最新的消息,要不就是作诗和对对子,还有就是一些酒桌游戏,比如像是投壶之类的。
像是这些游戏傻小子倒是个中高手,一般的游戏都难不倒他,虽然他都不是最顶尖的,但这古代高门子弟玩的游戏对于段无涯而言还是太过无趣了,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作为段家的纨绔,有什么酒桌游戏他不会的,基本上纨绔子弟会的他都会,只是一些游戏他觉得没有意思,不过,有些拿来同这些古人一起玩,应该也是挺有意思的,起码能够让傻小子这个肉身出一出风头,不过,一些诗句之类的他倒是不担心,这个时空对于他上一世所学的历史而言是不存在的,这就相当于架空时代,上一世古代的一些名人倒是在这一世也有听说过,不过很多都没有听说,不过,眼下他也不担心,作诗能推辞的他会推辞,实在推辞不了的他就只能借用上一世的古代诗人的,实在没办法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真的不会做诗,他之前学的精英教育里面也只是有让他们了解古代历史,一些优秀的诗词确实要背下来,毕竟,很多生意人也会附庸风雅的,也是为了避免遇到这种人无话可说,不过,也不会要求他们自己会做诗,只是一些做诗的对仗工整的要求倒是对他们讲过,不过,古人作诗有一种灵性,不是他这种经过二十一世纪填鸭教育的人能够有的。
不过,眼下最重要就是他看到了傻小子之前写的一些策论,这些策论都是用文言文写的,但这个对于傻小子而言不难,但对于他很难呀,写策论对于他而言不难,但写完以后他还要把文字改成文言文,更何况文言文的意思他并不完全了解,现在这些书本他虽然都能够看懂,但看懂和能写还是有区别的,毕竟,他上一世的习惯并不适用于这个时空,也就是说他还要改变自己的习惯,起码要练习到让自己习惯用文言文的方式来写策论,还有就是写毛笔字的习惯,毛笔字他虽然上一世就会写但字体和习惯都和傻小子不同。
他上一世只是学了毛笔字的楷书,不过,这一世傻小子一般都是用隶书,但要说傻小子会用两种倒也是没问题的,因为我发现这一世的科考规定要用馆阁体来书写答题和写策论,而馆阁体和楷书其实差不多,这样就算我在没有练好隶书之前一直用楷书来写策论也没有关系,毕竟,完全可以说成是为了科考而特意练一练,这样其他人也不会多问,母妃和二姐就更加不会怀疑了,父王和大哥就更不用说了,一年难得见面想怀疑都不知道要怀疑什么。
只是眼下写策论的速度要慢下来,毕竟,就算策论的题目对于我而言破题不难,可每写一句我都需要在心里把它由白话文换成文言文,不过,应试教育的填鸭教育也是有优势的,起码我能够保证同一篇策论我能够比傻小子更快的写完,这样剩下的时间我完全可以用来检查我的遣词造句有没有问题,和这个时代有没有出入,更何况二十一世纪养成的观点,让我对于这个时代的某些策论也可以在里面提出解决办法,有些对于这个时空只能是一个设想,有些确实切实可行的。相信这种策论一定能够让一些想要做实事的大人眼前一亮的,何况当今圣上也可以说是爱国爱民的,不说爱子如命,但也是想要做一个名垂青史的明君的。
知道白芷来唤我才出了书房去用晚膳,用完晚膳我也没有同母妃和二姐闲聊了,既然打算考科举,那我肯定就要好好努力,不然,要是没有中举定王府的脸面也不好看,眼下我还是继续研究那些策论,一些书现在这么短的时间也记不了什么,还不如把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