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没招惹我的人,我今天就放过你。”
枫德瓦问向周围的人,被问到的人纷纷跑开了
大汉笑笑说:“怎么样?”
大汉正想靠近枫德瓦时,大饭馆的掌柜出来了,他把手里提着的一包二百两银子交给了大汉后说:“啊呦!石教头!这是这月孝敬镇武统大人的。这个外地的野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别和他生闲气了。走,到我饭馆里喝酒去!”
“朱掌柜!多谢啦!你是发了大财了,改日一定讨你的酒喝。我今天非要跟这个野小子弄明白不可!”被叫作石教头的大汉接过那包银子后说。
大汉把手里的一包银子交给手下人,又走到枫德瓦身前说:“你小子长得不错啊!你的脸比大姑娘都水灵,我怀疑你不是男人,要不你脱掉裤子给大伙看一下,只要能证明你是男的,完了我就放你走。”
枫德瓦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挥拳打向大汉。
枫德瓦的一拳结结实实打在了大汉的胸口,大汉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枫德瓦的手臂被震得受了伤,抬不起来了。
枫德瓦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他已在大术师仓德瓦身边练了几年的武艺,他感觉出眼前的大汉在力量上已胜过父亲仓德瓦,他与大汉的武力差距太大了。
大汉被打了一拳后说:“这次是你先动手的吧!打架的话你十个也不行!”
大汉说完叫过几个手下人,那几个人举起手里握着的粗木棍,先后打在了大汉的前胸后背,大汉大叫几声,打到他身上的粗木棍应声断成了两截。
大汉伸直双臂,他手下两个人上来,分别挂到了他的两个胳膊上,然后那两个人两脚离地,身体用力下坠,大汉的两个胳膊一直纹丝不动。
大汉显示完了了惊人的力量,又对着枫德瓦说:“我打你胸口一拳,你脱了裤子让大伙看看,这两样你选择一个吧!”
枫德瓦的手握住了腰间的小刀,他要以死捍卫尊严。
一直站在枫德瓦身后的苦苣推开枫德瓦,站到了大汉面前。苦苣也是个大个子,但比起大汉还是矮了小半头,更明显的是苦苣太瘦了,三个苦苣捆到一起能抵得上一个大汉。
苦苣来到大汉身前说:“你是石教头吧!大家都看见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他们不敢说,是因为被你们一伙人的武力表演蒙骗住了。不服气的话,你就像现在这样站着,我用肩头靠你一下,你要是站住不倒下,我不仅让那个小孩脱下裤子,连我也当众脱掉裤子。”
大汉抬头大笑了一阵后说:“你说我的武艺是蒙骗人的,你用肩头轻轻顶我一下我就得倒下,要是我不倒下,你就让那个小孩脱掉裤子,你自己也脱掉裤子,你再说一遍,是这样吗?”
苦苣说:“没错!就是这样,可是你被我顶倒了,你也得脱掉裤子!”
大汉说:“好——!我倒下了,我就脱掉裤子。你来吧!”
大汉说完,两腿稍微hu一 d一ng一下,笔直地站在原地,傲慢地晃了晃二百几十斤的身体,居然没有做出任何使身体更加稳固的姿势。
苦苣在距离大汉两米远的地方,向大汉扑过去。
枫德瓦在苦苣的身后,只觉得苦苣像猴子一样的弹起前跳,又像落水后上岸的大狗抖落身上的水一样,整
个身体以肩为接触点在大汉前胸上一抖。
大汉被苦苣的身体一靠,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推动他不停地后退,直到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为止。
大汉费力地站起身,只觉浑身疼痛,已然使不出大力了。他望着十几米外的苦苣,额头渗出了冷汗。
苦苣指着大汉说:“你把裤子脱了!”
大汉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把裤子脱了下来。
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