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黑狐死在世俗的陈见之下,为什么有些人在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未来。”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我怒目向天,嘶吼缠绵在呼啸的风声之中,绷紧的肌肉如小山涌动,踏出的脚步震动着地面,与风雷相互呼应,巨大锋利的獠牙中,低落一滴稠水,遥遥坠落在银月之上,染出一片红光,又正好照耀在我猩红的眼眸上。
恒古而存的戾气,竟依旧桀骜如斯!
“你们都该死!”
我一跃而起,从轮转崖中跳下,我早已经不再是一百岁时,那个只是掉入悬崖就差点死去的c脆弱的我了,乘御着风,在黑夜中化成恐怖黑云,冲往灵界,目的性极强地飞往某个方向。
大地在模糊中掠过,树梢都被吹低了头,落叶顺着风前滚,月下的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就在看见远处一个隆起的土洞时,我低低笑了一声,四肢落在大地上,全速朝前奔跑,巨大的身体狠狠撞上土洞,霎时将土洞撞得四分五裂。
两道身影从土洞中滚落出来,似乎有些猝不及防,惊愕地看向我,阴暗的夜中,只剩下我眸子不断散发着红光。
“你是”
我一口将在我面前不足豆大的一条身影拦腰咬死,她似乎还要说着什么,最后却只有眼底露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破碎的身体被我吞入腹中,至死也没说完一句话。
“我的孩子!”
另一条身影发出悲戚地惨叫,她仇恨的目光射来,身体迎风而涨,现出真身吼气息在不断膨胀,是与我一样的狐身,不同的是有九条尾巴,我只有一条。
即便如此,她并没有我强大,我随手一巴掌将她拍翻在地,尖锐的指甲抵在她脆弱的喉间,任凭她挣扎,也无力逃出我的掌心。
“母亲,你可还记得那个被你遗弃的孩子,今天,他来找你了。”
“你你”她惊恐地看着我,不过瞬间,她便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毕竟黑色的狐狸实在少见。
“你这个畜生!那可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能”
“呵呵”我低低地笑着,无情的眸中泛着冰冷的光芒:“可是我就讨厌白色皮毛的狐狸,你说怎么办?”
说完了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汹涌不断的杀戮欲望,一口咬在她的喉咙上,猛地撕开柔软的血肉,听着那漏风的呼吸,一种极度愉悦地感觉不断升起,戾气霎时平息了不少,云层被风吹开,皎皎月光落在身上,让那些红色极为刺目。
我掏出她腹里的妖丹,眯着眼凑着这刚好的月光察看,这个妖丹已有将近一千五百年的年份,如果拿去黑市卖,可以卖出好几百万的晶币。
钱就是来得这么简单,谁会跟那个笨蛋一样,花一百年去织一件神衣,只赚到十碗长寿面?可笑。
我满意地缩小身体,在这附近找了一条溪河,洗净身上的那些血腥味道,顺便用石头磨了磨牙,夜晚的水总是特别的凉,让我觉得十分清爽。
罪恶?忏悔?
那些东西对我而言是没有的,当我的母亲将我踢开之时,我就已经学会了什么是仇恨了。我特意选了今晚,就是因为那只白狐狸会回到母亲这里,手刃她们是我这一千年来最大的愿望,心结消失,那在梦里不断重复的一脚才会消失。
清理完全部的痕迹之后,我重新回到了云宫,蹲在宫殿门口,闭上眼睛假寐。
日月妾睡眠总是极沉,特别是一千岁后,她不再需要去拉动日月,日月会感应着她的神力而自行转动之后,她总是会一觉睡到日光初升。
当天边亮出一点,她揉着睡眼,迷迷糊糊地撞上了在宫殿门口的我,自己跌倒后,站起来一边嘟囔,一边不满地踢了我两脚。
这让我有些无语,为什么日月玄女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