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镣铐,这次我学聪明了,不与那些在守在外面的人正面冲突,闷头逃跑,他们在天上飞,我就打地洞逃跑。
“啊哈哈,你们抓不到我。”
城池外,我做了个鬼脸,随后大步朝前走,我感觉我要去的地方已经很近了。
直到偷偷摸摸穿过下一座城池之后,我才发现如果我不去吃那些摆在路上的食物,就没有人会来打我,我撇撇嘴,心想道,原来那些是诱饵啊,还好我聪明,不然就要继续被追打了。
来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坚硬的高墙,我手拿着一个树枝遮在头上,这样被人就看不见我了,但我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那些人都笑我,说我是傻子,我冷哼一声,抛下树枝昂首挺胸,因为身高都比他们都高上不少,所以我觉得他们卑微如蝼蚁,不值得我去反驳。
更加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因为口渴,我嗅着空中那种泉水的味道来到了一个洞,伸手捞了捞,没捞着水,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摔进了里面,“扑通”一声水顿时蔓延到我鼻腔,我死命挣扎,将旁边的石头都打坏不少,紧紧抓住被打凹进去的石头墙壁,幽暗的空间中,我松了口气。
身上那些痒痒的感觉消失不少,我痛快地在这里洗了个澡,又喝水喝了个饱,满意地爬出这个洞后,我大摇大摆的走上街头,发现一些再没有人骂我了,不仅如此,一些女孩子还向我频频注视,小声交谈,当我看过去时脸上又微微一红,假装若无其事。
我感觉她们很奇怪,但是很快我就不去注意她们了,因为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人好像也看见了我,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
我开心地跑过去也要跟他玩,结果他拔出刀来就往我头上砍,吓得我哇哇大叫,好不容易避开了这一刀,没想到这一刀在余势之后又演化出千万刀,当即将我砍成重伤,浑身疼得要死,鲜血直流。
我吓呆了,对方貌似也吓呆了,周围满是惊叫逃跑的人们。
他的相貌是我在幻影中看见的那个刀客没错呀,就连挑衅的模样都一模一样,但他为什么要打我呢?
当他紧张地朝我伸出手来的时候,我惊恐地转身就跑,这个人跟其他人不同,他太强大了,强大到不是朋友就绝对不能接触。他还想再追,不过我转个角后就挖地洞逃跑了,他没能追上。
当我离开这个刀客待的城池后,我发现我失去了目标,好像没什么可以去的地方了,于是我开始流浪,四处找人说话,可惜那些人都不愿意和我说话,唯有在我洗干净身体时一些小姑娘才愿意多看我几眼,不过话说没两句对方就露出那种让我觉得不爽的眼神,我转身就走,再不留恋,反正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我一定能找到一个愿意和我说话的人。
我不断地在这世间行走,行走,行走。
流浪,流浪,流浪
我不知道到我到底在寻觅什么,每天坐在高处发呆,看着日月不断交替,风霜覆盖上我眉目,而眼眸不断,望着芸芸众生。
牛羊在圈子中来回走动,终死于人之口食;火红色的嫁车中载着哭泣的新娘,马上新郎的大腹压得马儿直喘;篱笆围着破旧的寺庙,年迈的住持刚刚死去
人生百态,尽入吾眼,没有人会在意我这个疯子,所以我得以以最清白的旁观者去感悟世间一切,却又觉得这些我早已经感悟过了,在很久很久以前。
我忘记了什么?
我站起来,皑皑白雪从我身上纷纷扬扬地落下,如同曾经卸下的铠甲,一行脚印蔓延至天地的交接处,往前走,或许就是答案。
春来秋去,那些走过路的早已经了无痕迹,我却还在坚持,走过了无数村庄,直到我遇见一个人,一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她有着宛如天上星星的眸子,有着宛如夜风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