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份任务并不危险,只是难在太多人去会打草惊蛇而已,我们需要一个能力出众的人去做,元帅说了,如果这份任务成功了,他将你提名为大将军,每年一千金的俸禄,你做还是不做?”
我咬牙切齿,这臭老头知道我需要钱养èi èi,就拿官位和俸禄来y一u hu一我,这任务送死的嫌疑很大啊,想来那老头也是着急了。
“我做!叫那混蛋别食言,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
见我接过那包毒粉,大石将军稍稍松了口气,突然又提起了心,担忧地对我说:“你也别太勉强自己,这几年你的境界突飞猛进,但是根基不稳,如果遇到太过棘手的战斗就退了吧,只要留得命在,什么都会有的。”
我点点头,背着他挥了挥手就要离开,还听见他在身后大喊:“大军明天就会开始佯攻城门,第三天入夜时记得归队,不要忘记,你只有三天的时间!”
三天我沉思了一会,时间紧急,拉了匹马趁着夜色赶向城外西北之地,而这一赶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夜静,忽闻远处马蹄声,一位身着轻甲的士兵正赶着路,与那些粗狂的汉子不同,身形削瘦而均匀,散发与夜色挡住了我的面孔,只依稀见着那璀璨如星的眸子在注视前方,不放过可能的任何风吹草动。
十年战场的时光让我长成了一个血性男儿,锋芒毕露,狂野奔放,刀削的轮廓上是不灭的斗志,黑甲长剑,宛若天兵。
我这一路都不敢放松,现在脱离大军,若是稍有不慎,那是死无全尸的下场,死了不要紧,若是误了军情,不知道要赔上多少军人的性命。
突然见着远处有一抹亮光,我微惊,拉住缰绳让马停下,盯着查看许久,又拿出地图仔细端详,确定眼前就是自己的目标,神真王朝的城外西北据点,我必须趁着夜色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击杀,但凡有一个漏网之鱼通风报信这里的情况,那么我就再没有机会进入城内了。
我将马杀掉掩埋,然后躲在森林中静静等候,不久,一队人马从那个据点走出来,在四周巡逻,我悄悄跟在那队人马后面,耐心地等他们越走越远,等到确定西北据点已经看不见他们之后,我便动手了。
“噗”。
一位神真士兵惊恐地看着身后的伙伴身首分离,鲜血喷了他一脸,腥臭而肮脏,而那位死神冷漠的眼光让他不由得嘶吼:“敌袭!呃”
随着第二个死者出现,这队人马立刻将我包围起来,向我发起了冲锋。
只见得我在月下舞剑,洒出点点血花,飘逸的步伐编织起让生命消逝的舞蹈,若是远远看去,必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当这里除我之外再没有人可以呼吸后,甩掉剑上之血,坐在那位领头人的尸体上,静静思考接下来的对策,这可怕的气氛,让蝉儿都不敢出声,周围静悄悄,黑漆漆的,地上的火把烧着了小草,周围焦掉一片。
我回过神,看着这满地的杰作,这些年来死在这双手上的人多不胜数,就算是做梦时候依旧在不断shā rén,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换上一个普通小兵的衣服,往自己胸前划出一剑,然后骑上他们的马,我全力冲刺向西北营地,而胸前鲜血直流马背,滴落在一路地上。
我伏在马上,装出一副重伤的样子,等靠近敌军的西北营地时,大叫一声:“敌袭!”然后假装没坐稳,摔倒在地。我听见西北营地中传来呐喊声,许是没有看见我身后有追兵,城寨的门开了,将我拉回去后又很快关掉。
一桶凉水泼在我脸上,我稍微睁开一点眼睛,就看见一位身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