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他也能追上我。他就希望我逃走,好使他得到更多的乐趣和刺激。”温兆笛心急如焚,抱着头沉痛地悲鸣一声。
他早就想过要逃走这个问题,只是一次次的都没成功而已。
花想容一震:“果真如此?你可别骗我。”
“真的,我对天发誓,我拿出我老祖宗的名誉,还有我一家子的身家性命,发出毒誓,我这次绝无半句虚言。”温兆笛信誓旦旦的说道。
“好吧,那这次我就暂且相信你了。”花想容点点头,接着分析道:“若是没有猜错,白未名可能真是暗夜鸣了。关于暗夜鸣杀人取乐,有这样一个传闻,他在击杀三位拿到神墓地图的高手时,本可在一天之内就能将他们击毙,但是为了寻求更大刺激,却故意让他们逃到山洞,用了七天功夫才将那三位高手一一杀掉。至于杀人的过程,听起来令人人发指,什么喝血吃肉都是不足挂齿的。”
温兆笛呻吟着:“这次绝对错不了,是七天,他给我约定的,确实是七天啊。”
猛然间,他松开抱着脑袋的手,站了起来,喜道:“这不就是证据吗?加上他将我的一家大小全都劫持了,不知藏在哪里。这也是证据!”
“你不是说白未名接你们一家到景安游玩的吗?白未名当然也会这样说,假如你作为证人,在公堂指认他说的假话,就必定会说出白未名为什么劫持你的一家大小,这样一来,你岂不是承认自己是刺客了吗?”花想容笑看着温兆笛,细声说道。
“也对啊!”温兆笛仔细一想,冷汗淋漓而出,差点就把自己的脑袋送上了断头台啊!
芷风突然插言道:“姐姐,我有一好主意,能抓住白未名。”
花想容看着芷风,呸了一声,斥道:“除了胡闹,你有什么主意?这温老板这么足智多谋,瞧得起你一个小丫环出的主意吗?”
可是如今的温兆笛象落水之人,能抓住一根稻草,就真会当成能救命的大船,他不理会花想容的揶揄,催促芷风说出他的主意。
芷风笑着看了一眼温兆笛,说道:“姐姐,你可以把温老板抓进牢里,等那暗夜鸣前来追杀,如果他真有本事在大牢里杀人,这不就抓到证据了吗?”
温兆笛听到后,大喜,连忙说道:“这是好办法,果然是妙计。花想容,求求你就把我抓到牢里去,准能抓住暗夜鸣。”
花想容断然拒绝:“不行。芷风,你辛辛苦苦地来回奔波,打造软剑,难道是为了抓白未名的吗?温兆笛进了大牢,我们怎么嫁祸于他?”
“你还在想着我的事情啊,这暗夜鸣可是一条大鱼,你抓住他对你绝对没有坏处。”温兆笛愣神地看着花想容。
“可是我们之间有仇哇!”花想容淡淡说道。
若不是为了找到幕后的真凶,她绝对不会坐在这里和一个杀手高谈阔论。
芷风恍然大悟,一拍脑门,有些埋怨自己道:“我看他这样惨,都忘记咱们要抓的正主儿是他。再说景安的捕快已经把死囚准备好了。温兆笛你死定了,滚吧,我们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见到自己的生命就要被剥夺,温兆笛怒不可遏,激愤而起:“反正不是死在白未名手上,就是死在你们手上。我温兆笛堂堂男子,岂能求庇护于女人!”
说着,蹬蹬蹬地向门口迈去,到口门,却又朝自己胸膛咚咚猛击两拳,怆然仰头而呼:“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遇见了这个灾星。”然后,如醉酒一般,摇摇晃晃而出。
芷风恻然道:“姐姐,假如是你遇到这样的事,也会很惨的。我们都手段是不是太狠了点儿?”“切,这都是应得的,我就是要在精神上折磨他。对了,芷风,你去告诉他,等他前去刺杀白未名的时候,我去看一看。”花想容一肚子坏水,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