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道,起源于南方苗疆,算是一种比较厉害的旁门左道。
其实蛊与巫一样,都是先人们用于治病救人的,但传承至今也不免出了一些败类,利用自己的蛊道做谋财害命伤人丧天害理的事情。
如果秦风诊断没有出错的话,蒋天晴中的就是一种叫绿色妖姬的毒蛊。
别看名字这么好听,实际上这东西是非常恐怖,在蛊虫中也属于顶尖的一类。这种绿色妖姬的本体只有米粒大一旦被种入人体后会有三天的潜伏期,三天过后就会钻进血管里,释放出足以毒杀一百头大象的du su,shā rén于无形之中。
绿色妖姬的毒,除了下蛊者的解药外,寻常人几乎没有再生还的可能,必死无疑。
秦风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蒋天晴充其量只不过是家小餐馆的老板而已,到底是什么人会对她用这样的毒蛊,非要致她于死地呢?
“不过还好有我在这里。”秦风莞尔一笑,摇头叹道:“就算是我欠你的吧。”
毕竟秦风不知道偷看过多少次这女人洗澡,心想这次自己就救她一命,当作是还债了。
秦风说完就坐在床头,十指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飞快的在蒋天晴的周身各处要穴,最后伸出两个拇指轻轻摁在她两只耳朵下面翳风穴。
与此同时,蒋天晴的身体也逐渐发生了变化,心跳和呼吸开始慢慢地恢复,身体肌肤也变的柔软红润。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秦风的额头就出现了一层细汗。
显然,秦风刚才做的这些看似简单的动作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酒来了,酒来了。”
人还没到,何诗然焦急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秦风在开门的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何诗然捧着大瓶小瓶走进卧室,一股脑都递给了他。
秦风眼角扯个不停,这丫头是把家里的酒全部拿来了吧。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这丫头的眼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抹着红眼圈对秦风问道:“秦风哥哥,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她的身体一向都是很好的。
秦风看向何诗然,安慰道:“小然你别担心,你妈妈没事,就是中暑了。”
关于毒蛊,这些东西离普通人有些远,秦风觉得没必要告诉她一个小丫头,于是就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原来是中暑,吓死我了。”何诗然没有怀疑,她松了口气,看了眼床上的蒋天晴,然后抹着眼泣声道:“都怪我,这么热的天还拉着妈妈打羽毛球,都怪我。”
秦风拍拍何诗然的肩头,安慰道:“小然乖,别哭啦,相信风哥哥,你妈妈很快就没事了。来帮帮忙,我得先去给你妈妈找点药。”
“嗯嗯。”何诗然点点头,看向秦风。
秦风也不再废话,选了一瓶高度白酒递给了她,有条不紊地吩咐道:“把酒倒在碗里,用火点燃,然后擦在你妈妈的身体上,擦遍全身。胸口c小腹c手心和脚心,这几个位置尤其重要。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停下来,明白了吗?”
何诗然一把接过酒瓶紧紧攥在手里,认真地回答道:“明白了。”
“那行。我这就去给你妈妈找药。”秦风说了句,转身就大步朝门外走去。
秦风回到隔壁自己房里,在橱柜里找了个干净的碗,然后走进卫生间,解开裤拉链就开始撒尿。不一会儿,碗里就有了大半碗。
秦风低头看着碗里的液体,面色古怪的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小爷我这珍藏了二十年的童子尿,如今还派上用场了。真他娘的造化弄人。”
没错,这碗里的尿就是他对何诗然所说的药。
秦风刚才已经用特殊手法将绿色妖姬的du su赶到了蒋天晴的胃里,并且压制住了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