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陈惠生牙科诊所”的警卫人员发现洪景浩上厕所小半天没出来,心里生疑,跑去洗手间探看,这才发现厕所里面没人!这才紧张起来,分头寻找。但找遍诊所楼上楼下的每一个角落,根本不见踪影。最后,一位警卫发现诊所楼梯间里有一h一u én,而且h一u én只是虚掩着。怀疑洪景浩会不会从h一u én出去,在附近找烟摊买烟什么的。几位警卫走出h一u én,一边找,一边呼叫:“洪会长!洪会长!”两条街都找遍,嗓子喊哑了,也不见洪景浩应答。
警卫人员又绕回到牙科诊所的前门,发现洪景浩的车子停在诊所门口,驾驶员刘三禄正半躺在驾驶座吞云吐雾。警卫人员急忙拉开车门问:“你知道会长去哪里了?!”
刘三禄装糊涂,反问道:“你们不是一直陪着会长不是在里面看牙齿吗?”
警卫人员说:“他突然要上厕所,结果半天不出来。我们起疑心,去厕所探看,才发现会长失踪了。”
刘三禄说:“你们几个活人,连会长都保护不了!我去修刹车器,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还来问我?你们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上车一起去找啊!”
车子在鹭岛的大街小巷转了一个多钟头,凡是小车能走的角落都找遍,可就是不见洪景浩的踪影。刘三禄这才建议:“还是赶快报告jg chá局和‘兴亚院’联络部吧!”
“兴亚院”是ri běn侵略者统治鹭岛的最高权力机关,联络部是它的最高特务机关。
“兴亚院”联络部值班人员接到洪景浩警卫人员的报告后,认为事关重大,马上向部长(鹭岛特务机关头目)田村丰崇汇报。田村丰崇一听说洪景浩突然失踪,预感到大事不妙。他判断:洪景浩有可能被抗日分子劫持;有可能“叛逃”了,暂时藏匿在岛内某处;也有可能已逃出鹭岛。他进一步分析判断,洪景浩出逃的可能性最大:根据警卫人员对洪景浩半夜去看牙病的前后经过的叙述和现场侦查后,田村丰崇认为:洪景浩被抗日分子劫持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因为洪景浩半夜突然去看牙病,除了几个警卫人员和司机,没有外人知道,抗日分子不可能未卜先知守候在牙科诊所附近伺机而动;而洪景浩躲匿起来或外逃的可能性较大。根据分析,借看牙病“开溜”是洪景浩精心谋划的,他对诊所的内部构造事先已经了然于胸。但他离开诊所后,是匿身于岛内某处,还是已经在其他人的策应下逃离鹭岛,目前还不好下结论。但有一点可以断定,洪景浩的“开溜”,不管是暂时藏起来或者已经逃出岛外,应该会事先物色可靠之人以予协助。司机刘三禄c牙科诊所的陈医生c还有洪景浩失踪前几天宴请的那几个律师,都有重大嫌疑。于是,田村丰崇当机立断,双管齐下:一,立即逮捕了刘三禄等人并突击审问;二,封锁出岛的通道,出动大量警力,全岛地毯式大搜查。
司机刘三禄c牙医陈惠生和除了姜尚理以外的几位律师悉数被捕,分别突击审讯。田村丰崇主审刘三禄,联络部翻译官杨欣负责翻译。
田村丰崇问:“刘三禄,洪景浩事先让你在牙科诊所h一u én等候,然后送他到目的地。你犯了协助洪景浩反抗大ri běn,破坏中日亲善的大罪。你只有老老实实地交代事实经过,检举揭发同党,才能争取从宽处理免除死罪!”
刘三禄冷静地辩解道:“太君,我冤枉啊。洪景浩让我送他去牙科诊所后,我就去修车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修车回来,听说洪景浩不见了,还是我提出开车寻找和报告太君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那几个警卫。”
田村丰崇厉声道:“洪景浩已经被抓回来,他连出逃前后的细枝末节坦白了,你还企图蒙混过关?!看来你是不想活了,拉出去乱棍打死!”
刘三禄一听说洪景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