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身体不好!”
“你让我劝他不要喝酒抽烟?”
“不,我觉得你应该劝他找个女人照顾他!”闵英伸手碰了碰何依雪的胳膊,似有所指。
何依雪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面前的闵英大小姐想一跃而上成为欧家大院的女当家。这怎么可能,她老爸欧洛生都不许她跟普塞纳镇的男人jiāo往,怎么会娶闵家人为妻。
“这个我可劝不动,再说是女儿的都不喜欢自己的爸爸娶个后妈。”何依雪诡异地一笑,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身后,闵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何依雪不想跟这个闵英多语,她朝海藻挤了挤眼端着酒朝人多的地方走去。
海藻连忙跟了过去,阿曾不离她左右。
酒吧中央有个大舞池,几个乐手正在弹唱,何依雪扫了扫四周,寻了一个居中的位置坐下,这地方视野不错,离弹唱的艺人距离适中,想听小道消息也不受什么影响。
她端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眼睛虽然看着唱歌的艺人。但耳朵去竖得紧,像雷达似地搜索四周谈话的内容。
一桌在吹牛,另外一桌在拼酒,还有一桌一男一女在调情,什么你真美让我摸一下之类的污言秽语肆无忌惮地传来。
何依雪扫了那对男女一眼,有些厌恶地挪了挪椅子。
没想到,她的这个小动作被那个想摸自己身边女伴的男人瞅见了,他见何依雪脸上有厌恶之色,心生不爽推开女伴走到何依雪身边,流地流气地问道。“小姑娘,你什么意思,见哥哥我摸女人,心里不爽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让哥哥……”
他第二个哥哥还没有说出口,人就飞了出去。
把他踢飞去的人自然是站在何依雪身后的阿曾。
何依雪看了一眼身后的阿曾,给他手动点了一个赞。
没想到她的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被踢飞出去的男人,他大叫一声从地方爬起来,然后揉着屁股指着何依雪,“臭娘们,有保镖了不起呀,来人呀!”
倏地,另外一桌喝酒的男人站了起来,一个个五大三粗,看来是这个男人带的保镖。
普塞纳镇治安不好,来这里办事的人都会带保镖,大家见怪不怪。
几个大汉迅速把阿曾围了上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瞅着他。
何依雪一见不对劲,连忙站起来对着被踢飞的男人说道,“怎么,想跟我比保镖呀,可以,是男人,我们一对一单打独斗!”
她对纪修哲的身手有把握,但是她也不会让他以一敌十。
“踢了我飞少必须死,少他妈嗦,一起上!”揉屁股的男人那吃得了眼前亏,而且就他那猥琐样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种。
那些大汉得令,像一群野兽似地朝何依雪这边冲来。
阿曾把何依雪往自己身后一拉,抄起身边的一个吧台桌,手臂一挥直接朝奔在最前面的两个大汉砸去,那桌子是小型铁制圆桌,这么一砸就像拿一把大锤往下砸,前面那两人应声倒下,捂住头一陈狼嚎。
何依雪躲在阿曾身后,见其中一人,脑袋突突地往外冒血,场面十分地骇人。
“不怕死的尽管过来。”阿曾红着眼,嗓子里发的声音像地狱使者一般。
余下的几个人都被怔住,呆呆地站在原地都不敢上前,他们只是一般的安保人员。谁会卖命。
阿曾抡起手上的桌子又是一砸,那桌子最后只剩下一根桌腿在他手上,他歪着头用桌腿指着众人,又沉声问道,“谁来?”
那几个人朝后又退了一步。
“妈的,给我上呀,搞死他,老子给一万块!”被阿曾踢飞的男人在身后叫嚣着。
何依雪一听,心里那个气呀,一万块就买纪修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