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何依雪转过身拿刀指着他。
“为了不让你难堪,我跟你一起脱。”阿曾说的很认真。
何依雪的目光在阿曾身上一扫而过,然后有些惊慌地背过身去,她暗自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这个阿曾身材真不错,跟纪修哲有得一拼!
随后。她又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不就是身材跟纪修哲一样好吗,何依雪,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干嘛要看他的身体,真下流!”何依雪把自己痛骂一顿后,开始眼观?,?观心。
脱了上衣的纪修哲(阿曾),看着何依雪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她还是初见时的模样,对人不设防又那么容易害羞。
不过,他又想,现在的何依雪会不会已经把纪修哲当成了前夫或是前男友,如果有个男人想要引诱她,她会不会动心?
这个想法划过脑海后,纪修哲看向何依雪的目光就多了一层复杂的情绪,他们终究是分手了,而他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就离开了蓉城。
独自留下来的何依雪会怎么想他的离开,她会不会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她?
如果她把分手当成了事实,决定重新在这里开始生活,完成任务后的他该如何跟她解释?
纪修哲大脑一片混乱,再看何依雪时目光变得幽深而情长,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撕开自己脸上的伪装,把他离开的原因告诉她。
但是理智让他克制了自己的冲动。
尚若不能告诉她真相,那是不是可以试一试她对他的想法?
纪修哲打定了主意,在她身上涂抹的手开始试探,他两根手指一拉一捏,衣服的扣子应声弹开。
何依雪只觉得背后一凉。她暗叫不妙,捂住前胸举刀再次指向阿曾。
“你干嘛解我扣子?”她白皙的脸因为激动胀得通红。
阿曾一脸无辜,“不解开怎么涂yào膏。”
“哎哟,我一直觉得你挺老实的,你居然扮猪吃老虎,转过身去,在洞口站着。”
阿曾放下yào膏,举起双手,一脸严肃地对何依雪说道,“新月小姐。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涂yào膏,请你相信我!”
“你把我胸衣带子解了还让我相信你?”
“好,为了以示公平,我把我裤子脱了怎么样?”阿曾说着就去解皮带。
“不要脱!”何依雪又舞了舞手上的砍刀。
阿曾住了手,无奈地看着何依雪,“新月小姐,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些防御过头了,我都跟您说了我对女人没兴趣,对于我来说,新月小姐跟外面的树没有什么两样,您这么紧张是不是您对我有什么想法?”
“少说笑了,我对你会有什么想法?”何依雪一手捂住快要掉下来的胸衣一手拿着砍刀飞舞,一张小脸都快皱成压缩饼干。
“我告诉你,我可是有爱的人,除了他我对任何男人都没有想法,你对我没兴趣,我对你更没有兴趣!”
纪修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一阵舒坦,他不理会何依雪乱舞的砍刀,率先坐了下来面向洞口把整个背部对着她。
“好吧,我对刚才的无礼跟你道歉,我是真的想帮新月小姐你涂yào膏,但我忘记了你是个女人,不过我再重申一遍,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这么说你对男人有兴趣?”何依雪快速地扣好胸衣,一边跟他说话一边穿自己的衬衣。
“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在我的眼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自己要全力保护的人一种是跟我不相干的人。”
“这就是你的人生哲学?”何依雪纳了闷了,一个男人对女人没有兴趣,只是为了工作而工作,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她觉得自己的保镖简直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