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锐一个不留神,被石块绊倒在了地上,他右手紧紧抓着自己伤口处的衣服,暗暗咬牙,绝不能倒下,一旦停止前进,就有被追上的危险,将会在顷刻间死无葬身之地。
意志力终于有一次的驱使他站了起来,可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一个淡淡的笑声,从身后传了过来,对此时的他来说,却无异于魔咒。
毛锐受了重伤,轻功已大打折扣,白衣男子追上之后,右手紧握长剑,掠到其身后,一剑从空中斩下,欲将其一分两半。
正在此时,一把飞镖破空而来,击中了长剑
白衣男子看着前方众人的身影,心中此时已经陷入险境,于是毫不犹豫的掉头就走。
张真笑了笑,他见那白衣男子追杀毛锐,还以为剑谱已到了毛锐的手上,便道:“毛贤侄,你这是?”
毛锐道:“张门主,剑谱已被那白衣人夺取,更是要杀我灭口,快去追啊!”
张真鼻子都气歪了,怒吼道:“快刀门的兄弟,跟我上!”
白衣男子连续杀敌追人,内力已消耗甚多,此刻已渐感不支,看眼身后追杀的众人,竟是已渐渐追了上来。
过了一会儿,他心思一转,将怀中剑谱取出,往空中抛去,同时手中剑凌空舞动,一走一过间,地上已满是破碎的纸片。同时悄悄的抓了一把碎片在手中,奔跑间运用内力将之化为粉末,趁人不注意,悄悄塞进了口中,英俊的脸上满是阴险的冷笑。
张真见状大怒不已,只得下令,留下六七人聚齐草地上的碎片,那可是无名昔年赖之以纵横天下的武林魁宝。
“竖子小儿,待我追上,定将你挫骨扬灰!”
薛怀义进了城,在酒家点了碗阳春面吃着。
“喂!你看,就是他!”
“啧啧!了不起!”
“什么了不起?”
“连自己师娘都敢染指,事后还啥事没有,这不是了不起,还是什么?”
“兄台言之有理,只是这小子太也不是东西,要知道当年他中唐门之毒,若不是他师傅费去了一枚铁剑令,焉有他今日?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我呸!”
“嘘!你小声点!据说他的剑法还不错,在当今铁剑门第二代中,焉然已是第一高手!”
由于如今薛怀义的内功日渐精深,听力也比往常强了不少,角落里那桌的说话声尽管已经很小声,但仍然一句不漏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以他的精明,自然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尽管心中生气,但奈何事实如此,也只得默默忍受了。
夕阳西下,山林中轻柔的微风,就像qg rén的手,一般的温柔。
薛怀义轻轻的舒了口气,寻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开始练起已多日未曾练习的剑术。
奇怪的是,只是刚刚动手时,略显生疏之外,越是练到后面,动作间就越是流畅的多,渐渐的,其剑法犹如龙潜大海,行云流水般顺畅。
等把所学剑法一一使过之后,薛怀义陷入了沉思之中。
“进步太慢了,与云中天比起来,还是相差太远啊!他说用剑其实不用太多的招式,有时候简单又明了的招式,被高手使起来,却往往能置人于死地。几十年前,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英雄剑无名,只以一招对敌,却连败天下无数成名剑客,无敌之后,便隐退江湖,不知所踪。若是他还活着,现在怕是也有六七十岁了。”
薛怀义眉头轻蹙,“咦!这风声不对。”
此时薛怀义正站在大树底下,他不假思索,纵身跃到树上,藏好后,便屏住呼吸,凝视一个方向。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有一群人出现在不远处。
前方的白衣人在飞逃时,躲避飞镖不及时,不慎左臂中招,于此同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