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声音。”
我想了一会,郑重地告诉喜娃道:“你阿爸的qiāng是土铳,和那里面的qiāng是不一样的。那个机关qiāng可厉害了。能扫到一片。”我和喜娃的童年基本上都是在革命题材的电视剧或者电影的光辉下度过的。而且每一个那时候长大的少年都有一个成为革命战斗英雄的梦,站在战斗前线端着一把机关qiāng,将来犯的敌人扫到在地。保护着转移的百姓。
喜娃忽然大叫道:“那个人被打到了。”我一把抓住喜娃的手道:“为了这次伏击的成功,他是不能发出声音出来的。”电视里面放着一只我们的部队,在伏击敌人,敌人进入伏击圈之前,将机qiāng不断扫shè两边的山头,有一个战士无意之中被shè中了手臂。
忽然在这个时候,只听到黑白小电视一花,竟然只是满天星了,完全没有图案。看来很有可能是室外天线有问题。喜娃喜冲冲地跑出去,准备转动天线的方位。我一把拉住喜娃,道:“外面天黑,我去。”喜娃嘟嘟嘴,道:“好吧。就在门口的右边。”我白天来的时候看到了,笑笑对喜娃,道:“我知道在哪?”
我出了客厅的门,看到右边顺着墙壁而升的杆子,然后不停地转杆子,大声叫道:“有了没?”我还要看这场伏击战有没有胜利的。喜娃大声喊道:“还没有……有了……转回去一点。”我转了一下,喊道:“有没有?”
“还没有。”我转动了一圈,还是没有。大声喊道:“你换一个台。”我忽然感觉在我背后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蹑手蹑脚地。莫非就是那只恶鬼。我大声地喊道:“还有没有啊?”喜娃喊道:“还是没有。”
八月的夜晚还是有些炎热,我被身后的未知的东西,吓得全身大汗。我不敢回头。我知道方才我被一种直觉拉住了喜娃,而现在身后的鬼很有可能觉得我不是喜娃。因为我比喜娃要高,而且说话的声音也不一样。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转动木杆,喜娃很沮丧地说道:“一直都没有。估计这回伏击战已经打完了。”我不敢回头,慢慢地往前走,在院子里面绕了一个圈,只觉得有东西始终跟着我,慢慢地进了客厅,吓出一声大汗。
独眼老人看出我的异样,问道:“怎么了?”我轻声说道:“有东西跟着我。”独眼老人喝了几辆白酒,但是脚步还是稳的。独眼老人喊道:“何方怪物?若有冤情,晚上入睡十分自来相告。扰人生活,自是不该。”独眼老人把这话说完的时候。电视一会就出现了图案和声音。原来真的有东西在作怪。敬山大叔被这一声大叫,也清醒了不少。
独眼老人和我睡在一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喜娃和敬山大叔和桂花婶子一起睡觉。独眼老人喝了约莫七八两白酒,也是慢慢地睡着了。而且醉意很浓,一直不断打呼噜,我心中大叫:“这哪里是等恶鬼来诉冤啊,恶鬼来了之后,只怕怎么都弄不醒你。”我完全清醒地躺在床上,月光照在我的身上,说也奇怪,这个地方树木杂多,不知道为何没有一只蚊子。我慢慢地睡着了,忽然听到一个小铃铛的声音,这个铃铛是老人让我放的。
我本已慢慢睡熟了的,但是这一阵铃铛声完全将我吵醒了。我想起方才看电视的经历,心中不免有些害怕。但是独眼老人完全没有一丝醒过来的意思,呼噜打得直直作响。然后我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我鼓起勇气,问道:“谁啊?”
门依旧在敲,我心中立马明白,肯定是来诉冤情,我起来穿好了衣服和鞋子,推门而出,只见远处一个黑影慢慢移动。我鼓起勇气慢慢跟上。黑影在前面,在夜色之中,看不到他的正面,这是万幸的。若是真像喜娃说的那样,我多少会泄气的。
这个黑影走在前面,我跟着后面。索xìng的是道理平整,在夜色之中也能感觉到踏实。我遥望了白日见到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