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会痛但不会有伤害。
宋念冬闷声叫了一下便作罢,“那小子和你很熟?”
好好翻着书架上的旧书,说“嗯,我们一直有联系。”
宋念冬双手抱在胸前,自己错过了她的八年,不免有些醋意。可明明是三十几岁的人了,怎么就那么小心眼,上次的晋怀,这次竟然还是自己的侄子,他自己也无解。
“他不是快毕业了么,问我是考研还是工作还是准备司考?”她低着头继续说。她专注于书的内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宋念冬搭话。
这书上明明就不应该还有她当年的留下的痕迹,可这字?
‘好想你,雨声慢慢变小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天越来越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发黄的纸上竟是这样的句子。
“当我不会发现?”他抢过书,随意翻着。
房内的座钟,突然不合时机的,又准时的敲着。那么单一的声音。
宋念冬合上书走到好好跟前,想抱她。
“这是你家。”她说的很小心,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这次他却没有任何要听她的意思。既然都这样了,好好也就配合他,踮起脚尖,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吃醋了?”她问。
宋念冬呆了一下,深深吻住她的唇。说实话,宋念冬的技术确实很高,好好每次都被他亲的神魂颠倒。好好趁理智尚存,赶紧推开了他。
“真吃醋了?”她追问。
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都缺失了好好最重要的那个八年。
“嗯。”他答。
好好压根就没期望他会回答,那一声嗯,无疑能让她得意好久。她极力掩饰,也没能盖住脸上的喜色。
“应该吃饭了吧。”她说。
“晚上补偿我。”宋念冬从她身边走过,刮起一阵风,掀起她心里那股得意之火。
晚饭时,宋念冬拉出椅子,让她坐下,她对宋至默做了个‘别说‘的口型,宋至默点头。
宋家老大老二都懒得做饭,又离得近,一天里除了早饭,其余两顿都是在这解决。宋家人多,众口难调。同一锅菜怎么可能会有不同的味道呢?一家人在饭桌上,说着饭菜咸淡,软硬。听着这一桌人叽叽喳喳,好好明白了,小时候为什么那么喜欢在这桌上吃饭了。
父母分居后她就没再回来过。盯着空中的月亮才恍然今天是中秋。
“没回去看看你爸爸?”宋念冬的父亲说
“爷爷?”她过去扶着老人,“他现在过的很好吧。”
是啊,肯定过的很好,不然这些年怎么会没有一个电话,也不来看她呢。
“心里应该还想着你母亲吧,所以才一直没办手续。”
看着好好恍惚的背影,宋念冬问父亲,“你和她说了?”
“诶,姑娘心头上的坎总是要过的。”
好好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走到了东边的房子,十多年未见,父亲老了许多,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看报纸。一个fù人叫了她一声,她急忙逃开。
父母分居的原因她不清楚,那时的母亲恳求父亲不要让他们走,可父亲还是毅然决然的抛弃他们。加上后来父亲从未出现过,让她隐约感觉到是父亲做了对不起母亲的事。
她往回走,冷风钻进脖子,看见宋念冬在门口候着她。她小跑过去,扑在他身上。
宋念冬替她拉上敞开的拉链,“降温了,还穿这么少。”
“衣服。不是你给我选的么?”秋风吹的眼睛干涩,充满血丝。
fù人进到屋里,“刚刚我好像看见好好了,那边宋家阿姨说她今天过来。那肯定是她了。”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蔺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