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好像对自己印象不太好,始终都很少跟自己说话。
袁宥把diàn huà回拨过去,对方说是公用diàn huà,刚才的小姑娘已经走了。既然着急也没有用,那就该干嘛干嘛吧。袁宥做好早餐,边吃边看电视,也没在新闻里看到这事儿。上午正在看书,diàn huà又响了,这次是等待已久的jg chá:“你好,这里是文化路派出所,你是袁宥吗?”“是的,有什么事吗?”“岳鹏你认识么?”“认识”“七月二十三日下午,他是不是在你家喝酒?”“是的”“方便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么?”“好的”跟jg chá约定了时间,袁宥继续看书。
十点钟,敲门声响起。袁宥将jg chá让进屋里,回答了jg chá的问题后,主动说出了自己和岳鹏认识的经过。袁宥的意思是,很可能是那伙偷车的人出于报复干的。“好的,谢谢你的配合,也感谢你ti g一ng的线索”jg chá告辞前,袁宥又详细询问了岳鹏的情况和所在的医院。
那天晚上,岳鹏和èi èi岳静离开袁宥家,还有机会赶上末班公交车。这也是岳静催促哥哥回家的原因,他们家的情况,打车可舍不得。兄妹俩刚走到半路,在距公交车两百米处被人拦下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总共十几个人,手里都有钢管c西瓜刀等家伙,并且直呼岳鹏的名字,没骂两句上来就打。岳鹏当时已经有分醉了,对方又人多势众,根本没怎么还击就被打翻在地。断了两根肋骨,右手一根手指骨折,背上和胳膊上几处刀伤。还好这帮人没有对岳静动手,只是撂下几句狠话就走了。
送走jg chá后,袁宥立刻动身,前往市第五医院。到医院时已经快午饭时间了,袁宥在医院附近找了个饭店,买了些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c馒头,拎在手里直上三楼。袁宥不想买花或者水果,岳鹏这样的朋友,千万别搞形式主义,实实在在才是真关心。
躺在病床上的岳鹏模样有点惨,上半身里面是夹板,外面是绷带,右手也是一样。由于背上有伤,只能侧卧,刚好背对着门口。岳静先看见的袁宥,没有惊喜,也没有感激,只是礼貌性地站起身,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你来啦”袁宥不等岳鹏有所动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大岳,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告诉我呢?”岳鹏艰难的笑了笑:“要是跟你有关系,我肯定会让你多加提防,可是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告诉你干嘛?”“哦?你怎么知道和我没关系?难道不是黄毛那帮人干的?”岳鹏没法摇头,也没法点头,只好苦笑了一下:“是他们,但是就凭黄毛那几块料,哪敢跟我过不去啊。妈的,是他的老大宋三儿!”
原来,这个宋三儿是市中心一带有名的混子,有着几十号嫡系手下,再加上慑于他名头的外围小混混,能有百十号人。这个宋三儿已经二十五六岁了,父母都是铁路职工,上面有两个哥哥,父母最疼爱这个老幺。本来宋三儿初中毕业没两年就在父母安排下进了铁路系统。当时有句话叫“火车一响,黄金万两”那在当时算是不错的工作了。可是这个宋三儿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居然勾结了一批社会青年,里应外合搞起了盗窃铁路物资的生意,当地黑话叫“蹬大轮”。这座城市是全国的铁路枢纽,南下的北上的火车,很多都从这里过,拉什么的都有。这伙人按照宋三儿的指点,找到了一处铁路轨道转弯的地方。这里荒无人烟,十分隐蔽,又地势平坦,方便运输和逃跑,所有的火车到这里都不得不减速,为他们ti g一ng了极大的便利。
这伙人一点也不挑食,火车上拉的是什么,他们就偷什么。小到日用百货c粮食c药品,大到煤炭c铝锭c甚至石油。除了军列上的军用物资,可以说没有他们不敢要的。为了方便偷石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