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化的武器,一匹战马就是一辆坦克,谁的战马彪悍,谁的坦克先进,谁就能让对手冒冷汗。所以,史思明就让士兵每天都带着战马去河边洗澡。安禄山和史思明的战马清一色公马,这些公马都是在北方大草原上生养出来的,和李光弼那些中原的战马站到一起,中原的战马就成了宠物。
李光弼的战士们看到对方那些在河里洗澡的马,又看看身边的宠物马,摇头叹息说这仗没法打。李光弼说:“打不过他的战马,可以让他的战马凭空消失嘛。”
众人认为这不现实,李光弼说:“你们把咱们控制区内所有的母马都买来,记住,是刚做了母亲的马。”众人莫名其妙,但上司的命令不敢不听。
一大群母马被驱赶到黄河边,因为刚从孩子身边被带走,母马们呜咽哭泣。正在洗澡的史思明的那群烈马们听到河对面的声音,都望了过来。呜呼,一群家庭风格的青春少妇正在那里释放着美丽的忧伤。烈马们躁动起来,先是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李光弼的士兵看到万马奔腾,黄河水被它们掀起巨浪,只一会儿工夫,史思明那些烈马们都成了李光弼这边的上门女婿。
正当史思明绞尽脑汁想他的战马何以背叛自己时,李光弼就用对手的战马向对手发起了进攻。史思明不战而逃。
这就是母马战,惊鸿一瞥,无法复制。
朝廷命令李光弼带着他那支久经沙场兵马进入江淮。袁晁从未听过李光弼,因为李光弼的威名在北方而且加上古代通讯不想现在发达,所以南方人根本就不知道有李光弼这个人。袁晁之前几战积累起的威名使他忘记了自己的军事能力和他军队的作战能力。
他居然主动出击,李光弼等的就是这个,先把大部队摆在正前方迎战,分出两支骑兵埋伏在袁晁撤退的路上。袁晁才打了几分钟,就发现对手的军队果然厉害,马上撤退,结果在半路上,遭到了对手那两支骑兵的伏击,伤亡惨重。
袁晁撤进了台州城,挂起免战牌,死也不出战。李光弼把台州城围个水泄不通,派人断绝台州城的水源,用火箭向城里乱射,焚烧对方的粮草。
袁晁在台州城实在吃不消了,因为粮草将尽,他本来就并不稳固的军心摇摇欲坠。当他正在专心制定突围计划时,有一天晚上,台州城市中心突然出现天坑。巡夜部队好不容易把天坑里冒出来的脑袋用石头砸了回去,又有报告说,世界末日可能到了,因为城里各处都是天坑。袁晁不知道,这就是李光弼擅长的战术之一,叫地道战。
袁晁来不及制定全面的突围计划,草率地把部队分成四部,从四个城门同时突围。临行前,袁晁激励他的士兵:“拿出你们当初一鼓荡平江东十州的气魄来,杀出去,重见天日!”
人在绝境下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袁晁的二十万士兵从四个城门一涌而出,杀声震天。李光弼的围城兵团居然有点吃不消,李光弼下令先撤退,再集中,在找到袁晁那支突围的人后,放过其他三路,如猫儿捕鼠一样紧紧追击袁晁。
袁晁大怒,下令停止后退,后队变前队,迎战李光弼。李光弼命令全线进攻,袁晁大败,仓皇逃奔。李光弼尾追不舍,袁晁溃退到石垒寨(今浙江省天台县关岭),再也无处可逃,把所有士兵,包括其他三路突围出去又忠心耿耿回来的士兵全部投入战场。李光弼迎战,袁晁又一次大败,困守石垒寨。李光弼故伎重施,把石垒寨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出来。袁晁的部队没有粮食,只好杀战马充饥。战马杀完,袁晁陆续派出小股部队去寻找粮食,但被李光弼守株待兔一一歼灭。袁晁被迫作最后的冲刺,他分兵四队,轮流突击。但李光弼的战线如铜墙铁壁,纹丝不动。袁晁黔驴技穷,孤注一掷,亲自挑选忠心勇敢的人作最后一次突围。在突围前,袁晁对他那些忠心的人说:“如果对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