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无异是表明了自己对方孝孺的信任,自有史以来,从来未有过哪朝天子说过这样的话,就算是当年楚霸王项羽,也不过是称呼范增一句“亚父”。
郑雨轩虽然性情偏激,又因仙碧的事,对朱允炆之父多有怨念,却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此刻见皇帝亲自递来玉佩,也不好再使小性子,连忙躬身接过。
见郑雨轩已经接过了玉佩,皇帝才又开口问他方才为何发笑。
郑雨轩道:“李景隆虽然也算大将,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那朱棣自幼跟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武功甚高,军马娴熟,以盛庸c平安之人的能力,怕是阻止不了朱棣的大军。更为重要的是,当年有刘伯温老先生辅佐太祖,如今姚广孝为朱棣军师,试问如今朝野内外,可有人谋略方面能朝姚广孝的?”
提起姚广孝,郑雨轩又想起了昨夜秦淮河上之事,原本以为姚广孝仅仅只是一介谋臣,却是实在没有想到,姚广孝竟然能与赵坤斗上几天几夜,要知道赵坤一介算得上是天下无敌之境了。除了张三丰c席应真之外,可以说是再无敌手。
提到席应真,郑雨轩忽然想起了赵坤与姚广孝的对话,莫非,当年带走自己,教自己武功的人真的就是席应真?
可是为什么席应真只教了自己基本的武功,他如果真的是席应真,以他的武功造诣,随便教自己一两手,就足够让自己立足江湖了。
郑雨轩正在奇怪,朱允炆却亲自拉了郑宇轩的胳膊,道:“以郑兄弟之意,又该如何去做呢?”
郑雨轩这才回过神来,看看了方孝孺与梅殷,见他们并无阻拦的意思,才整了衣冠道:“在老师的提议之上,还需寻找一批武林好手,前去行刺燕王,若燕王死,则群龙无首,也就成了乌合之众,根本不足挂齿,那叛军自然也就消散了。”
梅殷却开口道:“我等朝廷天兵一至”
郑雨轩不待他说完,又再次冷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以你们的统兵能力,谁能敌得过朱棣?再说了,恐怕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姚广孝的能力吧?我在昨天夜里遇到了姚广孝,他的武功”
朱允炆自幼长在深宫,又哪里见识过这样的事情?虽然说深宫之内,勾心斗角之事最是常见,但他天性忠厚,向来是不参与那些事的,是以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好偏过头来看方孝孺与梅殷。
方孝孺长叹一声,道:“老臣也知道,皇上与拿燕逆之间确实是叔侄情深,拿燕逆在皇上年幼时,还经常带皇上骑马狩猎,只是,为了大明江山,还请皇上痛下决心!”
朱允炆沉吟半晌,终于开口道:“就算是朕同意了,又去哪里寻那些武林高手呢?”
郑雨轩见朱允炆一时间也下不了决心在,也就只好揣了玉佩,道:“我今日还有约会,而且对于家国大事实在是不擅长,这就先行告退了。”
他话音一绝,不等方孝孺等人说话,早已躬身后退,到了门口之时,反手开了殿门,方孝孺这才反应过来,正要开口阻止,郑雨轩脚尖发力,身子早已经后跃三丈之外,倒是惊动了那群侍卫,个个摘了腰间长刀就追了出来。
郑雨轩少年心形,也是为了让朱允炆下定决心,便就打算戏弄一番这群侍卫,见侍卫一绝围了上来,他冷笑一下,忽然纵身跃起,若大鹏一般故意只在半空起落。那些侍卫都只是精通搏斗之术,哪里懂得腾挪跌宕之术,只能一个劲的跟在后面追赶。
郑雨轩玩的高兴,运起身法,只在侍卫中穿梭,他此刻内力大进,一番戏弄下来,只觉得全身犹有使不完的力气,便就趁乱摘了一个侍卫的刀,一路穿梭过来,在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