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处,大部分流向右臂,后发先至,铁刀尚未及身,拳头依然呼啸而至,击中那粗鲁汉子胸口。
旁人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击打声,而后是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那汉子飞出十来米原,才重重落在地上,口喷鲜血,夹杂着血肉,而后在地上抽搐两下,显然是活不成了,众人大惊,纷纷后退,要离这可怕的家伙远着些。
那书生练气士见断原年幼,本以为是某家富贵子弟,如此一下,却知晓来人是和自己一般的练气士,收起轻视,道:“在下北原韵天府子弟,敢问阁下何人?”
已是以平辈论交,不敢有丝毫托大,刚才那一幕虽说自己也可做到,可毕竟不知对方底细,以自己二阶上的修为,一般难遇敌手,平常所见也尽为只有些拳脚功夫的凡俗武夫。
断原:“在下是何人你不用知晓,你只需放了这小家伙就好。”
“笑话!老子费了好大劲才抓了的要拱手让人?你也想要这皮毛自个儿找去,莫来寻老子晦气。”这书生却是不耐烦了,直接喝到。
断原满脸微笑,对着其他人道:“诸位,行个方便可好,”
周围尽是这书生练气士寻的些市井之徒,泼皮无赖,欺负弱小偷鸡摸狗很是擅长,对上硬茬子自然会是战战兢兢,先前这伙人已经看到带头大哥被这小孩子一拳打死,哪里敢说话,见了断原朝着自个儿拱手,以为又要挑个人打斗一番,吓得丢去绳网,集体后退好几步。
那练气士见断原不理不睬,好似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般,不由面上发烫。韵天府之中自己也是数一数二的天才人物,长老掌门都是和颜悦色地说话,师兄弟也不曾敢如此相对,何时受过此等待遇,只觉得断原在羞辱自个儿。
“啪”地合上折扇。怒极了道:“好,好,好,小子,你且猖狂,看我如何拾掇你!”
言罢便要运气进攻,断原依旧垂手而立,不管不顾,突然大喝一声:“喝!”
那书生和一众泼皮破落户儿都是一惊,断原纵身一跃,而后猛地冲向书生,好似要先出手一般,书生一惊之后又是一喜,估摸着这小子如此年幼,纵然是了不得的天才,也顶多二阶出头,凭借自己二阶上的修为,还不是手到擒来?再者先前这小子不肯吐露自家,显然是无根无底的家伙,shā rén灭口也无需多虑,只管让这些凡人闭口便是。
那书生也是运气,伸出一掌,便要击向断原,断原也是挥出一掌,两掌相击,发出极大声响,四周泼皮皆是痛苦不堪,纷纷倒地,悄无声息之中,青梅却是不见了。
交击过后,断原只觉得身体说不清的轻快,好似近里不曾打斗的压抑全然被释放,大吼一声:“再来?”
那书生模样的练气士却是有苦说不出,此刻只觉得右手经脉剧痛难忍,运气到不了那处,好似经脉尽断一般。
断原不知,只是运气准备再战,举拳便攻,那书生见了,手忙脚乱地阻挡,却是越打越难受。
两个交击不过十来回合,那书生便抵挡不得,被断原一脚踹中脸,鲜血夹杂着牙齿齐齐飞出,而后断原又是三两拳头击出,直让那骚包练气士昏死过去。
断原毕竟年幼,不知江湖险恶,未曾下shā sh一u。
断原再看那四周躺倒的一群无赖liu áng,皆是耳端见血,算是被初次对掌的内气爆破声所震。
断原再四处寻找,又哪里有小豹子青梅的身影。
断原无奈,只得离开。走了不过一里路程,突然折返,到了先前战场,一众无赖依然躺倒在地,那书生样式的练气士却是没了踪迹。断原不禁自责:“还是太过仁慈,此番让那书生丢了颜面,定然会让这一干凡人吃够苦头,说不得会shā rén灭口,我这一走,小豹子可能也会再遭围捕,实在是优柔寡断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