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所书“封”字渐渐模糊,不由大为焦急,只好继续刻写封镇,一次两次待得七次过后,却是连眼皮也不欲抬起,只疲惫到了极点,正心下焦灼,额头药尺再次浮现,断原不疑有他,只以为片刻歇息又恢复些许气力,又一鼓作气,刻下两道“封”字。
那九印齐汇,却是缓缓消散,断原心想:费了莫大功夫,断不可如此。却又无力阻止,只哭喊着冲出小屋,口中高呼:“师傅,师傅,又没啦,又没啦。”
话音未落,只见须发皆张的师傅,已然站立身前,却是气势恢宏。不似平时自己偷喝灵酒后气急败坏的老头形象,倒似那日的金发老头一般。
断原心下如此想到,又听师傅言:“徒儿,何事又没了?”
断原满脸泪痕道:“封字又没了。”
药皇心想:“莫不是这小子已然悟了那封灵诀?”
便以灵识相探,却惊异不已,本想让这小子粗略了解一番功法,过上几日再教授封灵,而后练气,却不曾想误打误撞,竟已然封了丹田,只需开辟脊后气府,便已算是入门。可这番悟性,便是当年的自己,也是不及,莫非这随手捡来的小屁孩真能日后镇守一方?
药皇心中波涛万重,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说道:“且待半日,无需焦急。”便又返身离去,教授女童去了。只留下依旧不知所措的断原。
断原随不知如何处理,却也听得师傅所言,心下稍安,又进屋盘膝而坐,以灵识相观丹田,只见那九个“封”字好似消失,却始终不曾真正隐没,反而有融合为一的趋势,方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不过一二个时辰,九个“封”字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略显扭曲的全新“封”字,字体大了不少,先是光辉大作,而后逐渐消失,归于平静幽深。
断原又翻那书页,其上写到:“若丹田封镇完成,需以灵识入脊后,寸寸梳洗,涤荡血脉之中阻塞之处,而后方可以灵识牵引天地灵气入体,化为己用,纳于脊后,自成气府。”
断原照做,却是精神疲乏,那脊背之上阻塞经脉好似固若金汤,实在无力施为,便只得等待师傅归来。
断原年幼,又如何静得下来,便将那功法随意翻看,只见其后书写乃是功法运行路线,一小人盘膝而坐,有线条由脊背行至胸前,交汇一处,而后又散发向全身各处,断原心想这就是师傅所言这功法的奇妙之处了,但毕竟年幼,不知此法一旦流出,会造成天下多大的动荡,也不知其构思如何天马行空,只以为略有奇妙,却还是将那行功路线牢牢记住,以灵识先走上一遭,待得灵识在胸前交汇,不待炸裂,只觉灼热异常,又隐隐约约有一股强大无匹的霸道之感,逐渐充沛四肢,断原只以为此时的自己定然可以腾转挪跃,不惧雪峰山势。
却不知额头药尺兵灵再次显现,而后又出现一火焰纹络,包裹药尺,二者相融,缓缓交汇,在隐没和浮现之间不停转换,最终却是从额头逐渐消失,出现在胸前,留下淡淡火焰痕迹,只有细察,方可看到,火焰中,一柄药尺,岿然不动。
待药皇数年后一时兴起,探寻断原修行进度,方知,当日狼群偶然所遇小断原,实非偶然,而是域外祖星,发生了一系列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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