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在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卫生间内周了一瓶七十五度,七百五十毫升的伏特加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锦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枚白金钻戒,他十分小心翼翼的把这枚钻戒戴在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就出了卫生间。
他趔趔趄趄地在机场大厅内走着,这时有一队机组人员从机场外走来,一共是十个人,前面两个男的穿着飞行员的白色制服,都是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后面跟着八位穿着红色制服的空姐,头上包着具有阿拉伯风格的纱巾,一行人向着阿联酋航空公司的服务区走去。
这个从卫生间内出来的中年人的行进路径刚好和他们的行进路径重合,到了这个机组人员的前面,他突然左脚踩了自己的右脚面子一下,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
他的右手刚好搭在了正在前进的第一个人——机长的肩膀上,那名机长的名字叫做乔治,美国人,他以前在美国当过战斗机飞行员,退役后应聘到阿联酋航空当飞行员,谁让人家阿联酋土豪待遇好呢,他的副机长也是他的战友,叫做里昂,和他一起应聘,都被选中了,两人现在是一个机组成员。机长乔治反应很快,一把就拉住了他,虽然觉得肩膀上突然有些疼痛,但很轻微也没在意,看到这个跌倒的人手上戴的戒指以为是戒指把肩膀咯了一下。
可是他虽然出手了,但这个人真得很沉,而且是死沉死沉的,乔治只是减缓了他倒地的速度,后面的副机长里昂反应也不慢赶紧上前一步过来一起搭了把手,这个中年人又用右手抓了把副机长的脚踝,最后轻轻的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他呕吐出了早餐热狗香肠和刚才的白酒,还好乔治和里昂躲闪的快,否则弄不好都能喷溅到他们身上,这也引起了后面八名空姐的一阵尖叫,副机长里昂说道:“fuck!这一大早的是喝了多少白酒啊,oh shit!shit!这是什么味啊!真是一泡臭狗屎!”
机长乔治先是向大厅里在远处巡逻的警察招了招手,然后对他说道:“你忘了上次喝多了,吐在我家里,然后你走了,丽莎跟我吵到半夜,最后我不得不把整张地毯扔掉,就是这个味。oh shit!竟然迸溅到我皮鞋上一滴。fuck!”说着从后面的空姐手中接过一张面巾纸把皮鞋擦干净。
这时巡逻的警察过来,他们把这个醉鬼交给了警察“叔叔”然后继续向自己的飞机ek204空中客车a380走去。
巡逻的警察对于处理这种醉鬼简直就是驾轻就熟,因为醉鬼没有打扰到其他人,只是自己醉倒了,两人都没有看他的身份证,直接一边一个架着他的胳膊来到机场大厅门外,塞进排除等活的一辆出租车内,然后说了句“送他该去的地方。”说完转身就走。
出租司机赶紧摇下窗户玻璃喊道:“警官,警官,他这个样子已经不醒人事了,往哪送啊,要不你们拉你们警局去吧。”
其中一名警察不耐烦走过来趴在窗户上小声说道:“他身上应该有钱,在路上想法弄醒他,问清他要去的地方,如果实在没钱还不醒,就扔到没人的野地里让他自然醒,反正这大夏天的也冻不坏。”说完转身就走了。
出租车司机眼珠儿转了两圈儿,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打了把方向盘给油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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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旭东被空姐带到位于飞机最前面一个独立的小房间内,这个小房间的前方就是飞机的驾驶室了。
房间的门是两扇磨砂的玻璃拉门,而且还是用蓝牙卡控制开关的,空姐刷卡进入屋内一个十一、二平米的空间出现在眼前,屋子整体的装修色调是象牙白,整个房间显得很干净而又不是白得那么瘆人。
进屋后在飞机的弦窗下面是一张超大型的沙发椅,在空姐的演示下沙发椅可以展开变成一张足以躺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