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来,就又把我踢进了一个火坑。
后来的后来,我想起来这件事,也就只有一笑而过,当时我一定还是没有酒醒,不然怎么会理解不了傅孜商带一个女人去看自己已经逝去的母亲的真正意义。
傅孜商回过头,见我脸色白的吓人,抓住了我的手带我离开了,他说:“不然,我现在就陪你去喝酒吧。”
怎么,是给我这个可怜的女人的补偿吗?我苦笑,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说:“不用,我回家陪我爸妈。”
然后转身向南走去,幸好这个墓园离我家不算太远,不然我又会陷入多么尴尬的境地。
我也不会知道的是,我对着傅孜商的心狠狠扎了一刀。
我一个人一直往家的方向走着,心里感觉像是飘起了大雪。
我自认为参透了傅牧商的用意,所以我为了自己仅剩不多的尊严想要离他远远的。
但是傅牧商后面的做法不免得让我有一些不解了,他好像感觉到了我心情的不快,疯狂的往我的sh一u ji打diàn huà,我的心寒还没有焐热呢,索性将sh一u ji关机不接他的diàn huà。
我自己一个人躺在房间的床上也想了很多,我突然也想明白我也没有什么好怪他的,我早就知道傅牧商是一个各个方面都优秀得没话说的男人,本以为自己真的碰上了好运气可以博得他的喜爱,但是这么看来不过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自作多情罢了。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这次我也确实感觉到难受受挫,如果说之前被高铭烁伤害是一场夏季的狂风暴雨的话,这次傅牧商就像是给了我一个南方的冬天,丝丝寒意却无法抵抗。
我把头闷在被子里面不想理任何人。
大概就这过了几个小时,我想这个sh一u ji一直关着机也不是那么回事,万一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可不能失去了联络,而且经过了刚才的大彻大悟,我的心情也慢慢平稳下来,就又开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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