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鼻尖贴着剑身,避过了这招。
随即袁家公子只觉得胸口发沉。
陡然飞出了数十步的距离。
“噗”
一口浓血从口中喷出,不甘的看着项尘。
此人武功竟如此高强
只怕比师父还要强上几分。
项尘两眼微眯,手臂抱在胸前。
“点星决?粗浅的很。”
“某家没时间与你游戏,袁家管事的在哪!”
连声喝出,那袁大公子竟叫吓出了眼泪。
“我我也不知道爹在哪,呜呜。”
项尘扭头,盯住这小子,嘴角微翘。
“嗯?你是袁家大公子?”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方才项尘还为怎么让袁家放人发愁,如今便抓了他儿子。
眼看那小子点了点头。
项尘登时仰天大笑,猛地伸手拽住那小子衣襟。
“跟某家,走一趟。”
也不继续往里闯,就单手拽着袁显,走出府门。
几个差事都看愣了。
“将将军你抓个小孩回来做什么?”
围观的百姓也搞不清状况。
方才是袁府打了这将军,所以这将军就劫了袁家的儿子?
项尘也不应声。
扭头照着那几个护院的屁股各踢一脚。
“告诉你们主子!想要儿子,就到府衙给老子道歉!”
随即
项尘与数十公差扬长而去。
几个特地赶来看热闹的不明状况,朝旁边人询问。
“大哥,这是谁打上袁家了啊?”
那人瞥了眼来人。
“什么眼神,你没看见是袁家先动手打人了啊?”
看了看哀嚎的袁家护院。
这谁打谁?
良久之后,袁家。
“这怎么回事!”
中年人怒瞪着几个遍体鳞伤的护院,心中火气翻腾。
几个家丁支支吾吾。
半晌之后才敢说话。
“那那燕南的项尘,打shàng én来,说要老爷您去道歉,才肯放回公子。”
登时气的昏天黑地。
绑架这种事,素来都是他袁家绑别人。
想不到今天项尘竟光天化日的来袁家绑了他儿子。
“项!?项尘!”
“你们说是,燕南刚上任的那个项尘?”
家主袁垚刚生出几丝火气,却被那名字生生吓了回去。
开玩笑!
他袁家不过是个二流世家,甚至连任家都比不过,拿什么去和项尘斗?
暗自稳了稳心神。
“你们是说,项尘率人至此,打了我袁家的护院,是不是?”
几个护院家丁连连点头。
袁垚脸上总算显出几丝冷笑。
“好啊,燕恒公帐下,到齐斋公的属地扰乱,如此罪状,看你如何脱得了干系!”
眼中迸出几丝怒意。
齐郡。
齐斋公大殿。
刚被项尘坑了三处矿脉的姜公承斜倚在床边。
“滕峦,本公这几日右眼皮总跳,是怎么回事。”
冷峻剑客微睁开眼。
略加思索。
“斋公,坊间传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怕是有什么事”
话音未落,门外传讯兵冲入。
“报!燕南项尘率公差进鼓楼巷,殴打袁家护院,家丁。”
姜公承眉头微皱,猛地将手边玉石茶杯砸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