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在奔跑,旁边是
又是这个梦,这已经是第几次了?每次醒来都是小雨安慰我。
啊,小雨。
我呼的一下坐了起来。啊,全身传来疼痛,我差点又倒了下去。我看向周围,我在寻找那个熟悉的面孔。
但是这次不再出现,因为空间太小,有没有其他人一目了然。这,是真的吗?她真的死了?我真的无法去接受。
我一直坐着,回忆着,放空着。这世界唯一和我的联系都切断了。
一股饥饿感袭来,我肚子打了一下鼓。我估计了一下饥饿感,我应该有三天没吃东西。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还有小雨也是。我握了握左手的拳头。
我挣扎着着转过身来,我身体一点都不协调,我知道原因,从我一开始坐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不是梦,我真的失去了一条手臂。
我看向右臂断口,这里已经给包扎妥当,虽然还是传来疼痛,血显然已经止住。谁给我包扎的?
我观察着断臂的肤色,没有发现那种黑色。
看来斗篷人那一刀切得已经让它离开了我?那种黑色是什么东西?
嗯?有点像
我希望我没有猜错,我试着扭过头,看向周围。
门口的那个熟悉的铁门告诉我,这是一个牢房里。而且不大,我正摊在牢房的床上。我知道我来过这里,这种环境,这种熟悉感。
我环视这个房间,一片灰暗,只有顶上那颗蓝晶在发出微弱的光芒,虽然它并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房间角落那个水池上的水还是在滴答的滴着,这是每一个牢室的标准配置。水滴的声音告诉我起码时间不是静止的
我看向左边地上,那些污渍还在,没想到,我又回到了这个牢房,25号!那个黑心老人的房间,地上的污渍居然没有洗掉。
这算什么?命运的安排?我不信。
一种肉香吸引着我,我肚子的饥饿感又袭了上来,我看到门口位置摆着一盘东西,我知道这是吃的。
看来他们还不想让我死。
我还不想带着疑问死去,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坐在门边,我从盘里抓起一块吃的放进嘴里,心里一边在回想着着这一切。
我又从头梳理了一遍,还是想不出头绪来。我想起什么,摸了摸额头。嗯?针不在,但是那种针口还在,我明显感到触碰到伤口的痛楚。
对了,我不是应该变成白痴了吗?因为24支针没有全部插入?那种变故让他们停止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越想越困惑。
“啊!谁来给我解惑?小雨啊!小雨,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叫着叫着就哭了起来。
我哭着哭着,突然又停了,既然我目前解决不了,那么我得保持体力。我都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神经质了,怎么情绪发生的这么快?
我又抓起盘里的肉咬了起来,这肉真难吃。
吃着吃着,一样东西吸引了我。我视力很好,只是有时候我的注意力容易被分散。这次我看到了。
我摊在门口,刚好看到天花板,那里写着一些东西,我第一次来清洁的时候没见过有。
我爬了起来,走到我床的位置往上看,刚好和我在门口看的位置相反,只见上面用安多拉通用语写着:“你别哭了,你哭起来真的很吵!”
这
“谁?谁在这里?”我问着。有点惊讶,也有点惊喜。
一片安静,没有人出现,也没有人回答。
“切,不敢出来,真没胆。”我撇了撇嘴。
我想起一个人,他喜欢恶作剧。
“塔塔,是你吗?你不方便出来?小雨,小雨他”我哽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