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籍,各种各样的都有,摆的相对凌乱,桌面上还有不少笔记本和写作的东西,我想起皮也诺那里,同样是放书,差别蛮大的。
“我来找卡里女儿的师傅的。”我不想直接说我来打听卡里的,只好这么说。
“你找我父亲啊?不巧呢,他昨天没有回来?”。
他也没有回来?
“那,他有说去哪里吗?噢,对不起,我好像不能这么问。”
“没事,他昨天一直都在学院,我今天还要去找他。你要去吗?”
“博闻学院?我也可以去?”
“为什么不?当然可以啊。”长庭说道。
“我嘿,好啊?对了,你好像对我一点都不陌生耶?我们不是才见过一次吗?”
“对啊,哈。我也奇怪。可能是卡里老师的关系吧!”
“你叫他老师?你是他学生啊?”
“噢,你别误会,我也想成为他学生,可惜不能呢,哎”。我好像知道了原因,不过他应该不会和我讨论这么敏感的事情。
“哈哈,他是不是提起过我?是不是经常损我啊哈”我忙岔开话题,虽然很生硬。
“也有提过,他说你蛮好的”他看起来有点忧伤。
“蛮好?哈哈,咳咳咳”我觉得这个长庭跟我一样,都不是很善于交际。
“对呢,他说你的脑子鬼主意很多,也富有想象力,是一个学术届的异类。”
“他这么评价我?”我心想我都是套用别人的知识啊。
“对的,他还给我看过一些你给的观点呢?真是受益非浅。对了,他还叫我帮他写成书。你等等,我找找看。”说着,长庭起身,到我前面不远那个工作台翻了起来。
我感觉他才是安多拉人里面的异类。
没过多久,他拿了一本书过来,递给我,我一看。咦,hé pg与自然?这不是我在皮也诺那里看到的书吗?
“这,是你写的?”
“不是呢,应该说是我代笔吧,卡里老卡里先生。说他不在行写作,所以他说我写。他说很多观点都是你ti g一ng的呢!”他说是这么说,估计也是半信半疑吧?
老卡里和我都不是特别会聊天的人,但是我们又经常呆一起,很容易说着说着就卡壳了,没话题。久了以后,一出现这种场面,我就会开始讲一些发人深思的观点,一起讨论,久而久之就聊的越来越大。其实很多东西都是我在旧世界里的感官。没想到卡里却把他记录了下来。
我那天在皮也诺那里看到那本书的时候只翻了一两页,一来是里面的观点大部分我都看过听过,而来是里面书签夹的有点多,不敢乱翻阅。
现在看来,好想我又做错了什么啊?
“难怪没有作者名称呢。对了,这本书你们是怎么评价的?你帮卡里写书,这事可以的吗?我意思是毕竟他是地基人。”
“这本书是目前潮流学说里的一种新意识,很有超前意识。我们学院的人评价都很高呢。”我想当然是的,好歹也是经过那么多个世纪战争所得到的成果呢,就这么给我窃取了。
“那guān fāng没有意见?可以出版?”
“额,这个好像都没有意见,再说卡里先生也没让我告诉他们是他写的,审核的长老看过了,说可以在国外发行,不过不可以写作者名,也不能在我们境内。”
“嗯?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嗯。说真的,我也是奇怪。”
额,他们真阴险啊,把这种hé pg的书籍发给敌对势力,好让他们国内发生内乱。
长庭是一个学者,可能一下子他没想通关节,不过我认为有一天他也会看懂这门路。我不好说破。只是有一点我比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