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薇顶着灵压往外走,谁知突然又有两种不同的灵压叠加在她身上。
咚,她无法承受,跪倒在地。
王夫人十分得意,笑着说:“女儿啊,母亲待你是极好的。你嫁给则俊不委屈你。母亲会给你嫁妆,至少会从你母亲的嫁妆出一份,交给你未来的婆母。”
“你们不得好死!”元薇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则俊靠近。
王则俊将酒杯递到元薇的嘴边,“喝了它,你就是我的人了。”
“祖母!你好狠!”元薇将头甩到一旁,不肯就范。
老夫人依旧闭眼,自欺欺人,仿佛闭眼不看,王家人迫害的就不是她的孙女。
元薇觉得好悲哀,这萧家老妇到底在做什么,嫡长的孙女被迫要做人之妾,她不反对,反倒一促成,简直无法理解。
酒杯几乎挨到元薇的口边,却听一声暴喝,屋内鸦雀无声。
“你们在做什么!”
老太爷气十足的怒斥声,让整个房屋都在颤抖,粉尘从房梁上簌簌落下。
老夫人吓得眼睛睁圆,再也无法装瞎,“老c老”
老太爷怒不可遏,一把抓过王则俊的杯子,也不管里面是什么,捏着他的下巴就往里头灌。
王则俊捂着喉咙,连连后退,望向王夫人,紧张哀求,“姑母救我!”
未等王夫人答话,老夫人便说:“冷菊,扶王少爷进去。”
冷菊先是惊讶c畏缩,接着又释然略显激动,一切古怪复杂的情绪在她的脑袋里转了数圈,仅仅花了数息。她恭敬点头,“是,老夫人。”
老太爷虽然生气愤怒,却尚有理智,从他们刚刚的言行,他便猜出杯子里装的肯定是某种肮脏的东西。
“我们沈家堕落成这样了吗?!”老太爷握拳,恨不能将眼前的结发妻打死。
老夫人是经历过风雨的女人,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镇定无畏不过瞬间。她望着元薇,说道:“我做什么了?值得你动这么大怒。”
“老刁妇!”老太爷咒骂着,“你当我是死人吗?居然想把我嫡嫡亲的大孙女给人当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看你的脑袋可以用来养鱼了,整个无望海的鱼都可以塞到你的脑子里。”
“来,起来。”老太爷将受尽委屈的孙女扶起,“你祖母老了,脑袋不好用了。祖父替你做主。”
元薇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暂时躲过一劫,王夫人不死,自己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萧氏,你不要脸,我们沈家还要脸呢!”老太爷矛头直指老夫人。
老夫人看了眼王夫人,眼珠子一转,长叹一声,“我也是没办法。王家势大,薇儿伤了他们家的少爷,又无钱财赔偿,只能让她以身偿还。”
“我看他好得很啊!”老太爷才不信萧氏的鬼话。
“他被薇儿用灵符烧伤,才被人打得昏迷不醒,王家用了极多的药材,才将他救回,我们不得不陪。”萧氏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将祸水东引。
王夫人越听越心惊,却又碍于对方是婆母不好反驳,这一套辩解之词下来,只有她这个王姓媳妇有问题,一切都是她这个当媳妇的错。
王夫人平日再嚣张也不敢和公公正面顶撞,只能低头期期艾艾地说:“公公,这这不是媳妇的主意。自媳妇进门那日起,便是沈家人。这都是王家人逼我做的。他们非要为则俊讨公道。媳妇被逼无奈,才这样做。”
“哦?都是王家?身为亲家,竟然如此害我薇儿,若真是有心,提亲就是,何必蝇营狗苟,无耻至极!真没找到王家人这般无耻!我真是后悔和这样低劣的王家当亲家。”老太爷骂人从不留情。
王夫人脸色极为难看,但她不能发火,为了自保只能咬牙承